着眉，总觉得殷焱哪里怪怪的。

殷焱不知想到了什么，笑容一瞬间就没了，他沉默着看了沈星漾许久，最后捂着脸哭出声。

这让沈星漾都意外的退后了一些，疑惑的看着宋奕辰，宋奕辰皱着眉，把沈星漾护在身后。

这是沈星漾认识殷焱二十年，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样子。

殷焱崩溃了很久，他才抬头又看了一眼沈星漾，最后缓缓道。

“我看到了，我站在楼下，看着你从天台上毫不犹豫的一跃而下，满身鲜血的掉在我面前，血流了满地，你睁着眼睛，看着上方，好像在告诉我，你很疼！”

他割腕濒临死亡时，清楚的以一个局外人，看到了全部的事。

刚开始他只是觉得计划失败，他哥也死了，在这世上，他没了留恋之人，所以想放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