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她已经习惯了没事尝尝聂重熙的饭、餐后水果、特调酒品什么的,每个都很好吃,和给心理医生提供的餐点,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食材原料。
谁知道这饮料喝了会让人三天睡不着啊!
聂重熙叹了口气,掀开被子,扯过衣服。“走吧,出去夜跑,多出点汗把它代谢出去。”
“要跑多远?”弱弱的声音。
“两个国际马拉松,今晚就差不多了。”
八十公里!!!她会死掉的!!!!
苏珊立马把他衣服扔了,板着脸提议:“我觉得,我们还是换个出汗的办法吧。”
她充满暗示性地,轻轻掐了掐他胸前的朱果。
聂重熙眼神一暗,低声说:“不是,不喜欢么?”
“……我只说不喜欢你强迫我。”苏珊狡辩着。“没说不喜欢我强迫你。”
她阻止他翻身的动作,往下挪了挪屁股,从他腹肌一路滑下去。
隔着薄薄的内裤,男人沉睡的性器迅速苏醒,翘在她臀缝里,传递着滚烫的体温。
苏珊抖着手解开胸衣,用力压着肉棒往下坐,让它竖直一根贴着逐渐湿润的细缝,挨着他的小腹立直。
聂重熙闷哼一声,有些痛,但更多的是亢奋。
“听着,变态。”苏珊恶声恶气地警告他。“我现在是在找你报仇,我马上要强奸你了,这都是你欠我的,给我好好受着!”
说着,她很用力地往肉棒上猛坐,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它压扁。
聂重熙条件反射地想坐起来,又立刻压抑自己,强行躺了回去。
“好。”他克制地说:“你随意,我不会动的。”
苏珊很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,用力把他内裤往下扯,让那根充血勃大的肉棍弹出来,热烘烘地翘在空气里。
它硬度惊人,丑陋的上下晃动着,表面布满青紫色的经脉血管,被她单手握住,还会兴奋地吐水。
苏珊领教过它的厉害,忙按住茎头压下去,骑马一样坐在上面,用柱身的温度和硬度挤压花核,按摩棒一样给她自慰。
“嗯……”暖暖的,很舒服。
苏珊眯着眼用了它一会儿,来了感觉,上下摇晃着给自己都磨湿了,忙把布料扯开,把肉棒塞进内裤里。
水滋滋,滑溜溜的淫液越磨越多。
肉贴肉的刺激更是让人兴奋,苏珊从坐着的姿势逐渐塌了腰,咬着嘴唇趴在聂重熙的胸前,小幅度地挺腰,把硬硬的花核顶进肉棒顶部的小孔,一下一下,认真地“强奸”聂少将。
“我、我厉不厉害?插得你爽不爽!”她喘着气逼问他。
聂重熙强忍着把她操哭的冲动,冷汗连连地挤出几个字。“……厉害,爽。”
苏珊很得意,用力撸了一把,听他倒吸一口冷气,恶劣地吹口哨。
“这样都能爽到,聂少将的身体也太敏感了!”
聂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他没傻到在这种时候讲扫兴的话,但也很难苟同苏珊的恶趣味,于是干脆闭上眼,扶着她的腰,随便她玩弄他的身体。
他的纵容,让苏珊更来劲了。
“喜欢被吃奶子吗?”她用力啃了一口他的乳尖,啧啧吮吸。“看我怎么把你也吸破皮,嘶……你怎么更硬了,果然是骚男人!”
“肉棒一跳一跳的,是想被更粗暴的对待吗?”她啪地扇了一下,被抽歪的性器溢出前精,成了他淫荡的新罪证。
“挨打就出水,我果然没看错你!”
两人的境遇和游戏里完全反转了。
曾经,道格拉斯仗着触手和粘液,捆了她做的有多尽兴,今天聂重熙在她身下,被苏珊捏着鸡巴当性玩具,就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