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态!都快中午了,你要睡到什么时候!”
聂重熙这才睁开眼。
他有点茫然地呆了几秒,脸还埋在她奶子里,鼻息吹出的热气在她胸前氤湿一小块,若隐若现的露水般滑入她绵软的乳沟。
晨勃中的性器狠狠跳了跳,聂重熙闭上眼,略显痛苦地低吟,良久,才撑起身体。
“早,我睡了多久?”
苏珊鼓着腮帮子说:“十一个小时,我早上的康复训练都没完成!”
“我陪你去。”聂重熙拢好她的睡裙,严严实实裹得一点不漏了,才叫手下进来,替他穿衣。
拆了义肢后,他动作很不方便,许多事只能交给旁人协助。
苏珊偷看他的断肢。
创口经过医生的处理,已经完全愈合,因为长期佩戴机械义肢,磨出了一层茧。
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,无法想象,如果谁把她的手砍了,她能不能接受残缺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