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活着,可是我却死了。
但如今我或许还活着,可是我哥却死了。
我躺在床上,望着天花板,眼泪淌的满脸都是。
那一刻我发誓,我要出去,我要去找我哥。
我们对彼此的爱,都比我们自己想象的要多。
我知道怎么出去,变得不正常就能出去了。
我每天开始和给我输液的护士聊天,和我的主治医生聊天,见到我妈的时候哭着向她认错,态度很诚恳那种。
学以致用,就像芳菲书院教的那样。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但是我妈哭了,我想大概是喜极而泣吧,庆祝她的儿子终于不正常了。
一个月之后,他们给我松绑了,我一定要表现的更加不正常。
每次谈话,我都好像和当年那个我一模一样,对我而言模仿曾经的自己不是件难事,我知道我的房间装了监控和窃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