缀满了星辰,看向我时仍然寻常且炽热。

可是他的弟弟已经成了一摊烂泥。

一个月过去了,我被宋弥章上了五次。

现在已经到了四月份,每四个月,芳菲书院会组织学生给家里打一次电话,但会有教官全程监视着。

要求我们说的话已经在周五的集会上训练了很多遍了,我觉得,这是一个属于我的机会,让我不再这样活着的机会。

是我爸妈把我们送过来的,我心里肯定不会感激他们,但是我不相信他们听见自己儿子被强奸还可以坐视不管。

打电话的那天,我排在我哥后面好几个,他打完电话从办公室出去的时候,我看见他的眼睛有点红。

又过去了十几分钟,我走进了办公室。

里面站在三个教官,其中一个站在桌子旁边,示意我去接他手里的手机,开了扬声器。

“喂,是漫漫吗?”久违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,是我妈,

“妈,是我。”我不由的想起一起在家的生活,声音变得哽咽,

“哎,爸爸妈妈很想你,怎么样啊你?”听的出来,我妈带着很重的哭腔,

“我在这里挺好的,院长和教官都对我很好,他们在帮我改掉身上的缺陷,帮我治病,我真的很感谢他们。”教官瞪了我一眼,我背起来已经练习了很多遍话。

“那就好那就好,你在那里好好的我们就放心了……我和爸爸真的很想你们……”我妈显然哭了起来,

“妈您别难过,我在这里是治病,您和爸爸别担心,等我的病治好了,就可以回家了,您和爸爸一定要保重身体,是我对不起你们。”我说的眼眶发红,我看见旁边那两个教官已经开始在原地活动身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