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
“你要乖乖的,明白了吗?”
我轻微地点了点头,他满意地扇了我一巴掌。
可能过了一个多小时,宋弥章从我身体里抽出来,他的性器离开我的那一刹那明显的水声不断在我脑子里回荡着,我整个人软了下去,他把射满了的安全套扔在我面前,踹了一脚我已经疲软了的分身,出去锁上了门。
狭窄的房间里,满是腥膻的味道。
后面闭都闭不上,一跳一跳的,疼得很剧烈,我不知道有没有出血。
我想抬腿把裤子穿上,可后面断断续续的疼痛感让我一下也动不了,忍了很久的眼泪突然就流了出来。
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点点碎掉,啊,是希望。
我也不知道我们又被关了几天,可能是三天吧,因为他们送过三次饭过来,我记得我们出去那天天晴着,却下了一阵雨,苏容与不见了。
宋弥章在周五的集会上说,苏容与逃跑了,我不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