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我哥整根抽出去,又用力顶进来,稳稳的撞在了那个点上,我整个人就像瞬间陷进床里了。
“老公……”我眼尾泛起红,泪光闪闪的。
我射在了我哥手里。
男子汉嘛,能屈能伸。
我累的瘫在床上,耳鬂不知道是冒出的汗还是流的眼泪,我哥还在我身体里没出来。
他把我压在身下,我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都一览无余。
我哥攥着我的脚腕,吻在了我的踝骨上。
接着凑近我的脸,我们又唇舌交缠在一起,很绵长,很享受。
我哥慢慢从我身体里出去,我的肠道有意收缩,像是在挽留他一般。
“宝贝儿你好会吸,不舍得哥哥啊?”我哥在我耳边逗我,
“没有……”我的脸一阵阵发烫,
“好啦,睡吧。”我哥亲了亲我的鼻尖,起身给我盖被子。
“哥……我明天不上课……”我小声说,
真不是我馋我哥身子!真不是!你知道我俩做一次有多不容易!必须挑我哥在家、我不上课、爸妈和阿姨都不在家的时候!我这个属于正常生理需求……对吧!
“太晚了乖。”我哥抱着我,轻声哄着,
我仰头舔了舔我哥的耳垂,鼓足勇气说,
“哥,你是不是不行?”
细节就不多说了,主要是我明白了一晚上七次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。
总之,这种方法不建议啊不建议,第二天容易瘫痪。
过了我哥的生日,下个月就是我的生日。也是真的巧,就光看月份,我哥比我大了整整一个月。
我不想让我哥送我什么,只想和他上床。
结果我生日当天,李江皋这个狗逼送了我一个泡泡机!对就是你想的那样一压吐泡泡,还闪着光的小美人鱼!
我他妈!真是感动到流泪!
他说成年前最后一个生日,要过的童真一点儿。
我揪着他的领子告诉他,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,就有一车面包人到你家楼底下唱《别看我只是一只羊》!
看在他手刻了一个橡皮章的份上,我没捶死他。
正好这天是周六,班头不在,下午两节生物索性都翘了,因为我迫不及待想见我哥。
我们早就说好了一起吃饭,年底正是忙的时候,爸妈也没空管我们。
我在我哥学校门口站了三个小时,他一出来我就扑到他身上。
我哥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风衣,还打了领带!
我靠好帅!
“等多久了?脸都冻红了。”我哥搓着我的手呵气,又用他的手暖我的脸,我在他手上亲了亲。
我哥牵着我的手拐进一条巷子里,走进一家叫“永生”的店。
这是一家纹身店。
“来了啊。”进去就有个打了五六个耳钉的姐姐和我哥打招呼,我哥问我,想纹什么?
我靠!我哥这是要跟我纹情侣纹身!四舍五入就是官宣领证了啊!
我大脑一片空白,“你怎么想起纹身了啊?”
“早就想了,你……不喜欢?”我哥小心翼翼地问我,
我疯狂摇头,“不是不是!我是没想好纹什么。”
我哥想了想,说:“要不然纹无穷吧,从负无穷到正无穷。”
一看他就是早早计划好才把我骗来的。
不过我好高兴。
我哥和那个姐姐大概讨论设计了一下,拿来平板给我看,脚踝内侧是负无穷,外侧踝骨的位置是正无穷符号,用一条细细的黑线穿成脚链形状。
一看我哥就是没有被高中数学恶心到位,不然这辈子不想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