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落在古神战场时,云澈的霜发勾住半截战神戟,他微微喘着气,轻声说道:“夫人乱劈裂缝的毛病...咳咳...倒是没改......”然而,他的唇色却因强催灵力而泛青,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虚弱。
林昭见状,猛地甩开他的手,妖纹瞬间探向他的心脉,这才察觉他的心跳虚浮得厉害方才挡金甲将时,这人竟用龙珠硬接了三道天雷,那可是能将一座小山劈成粉末的天雷啊。
“作死的本事倒比炼剑强!”林昭怒喝一声,九尾如同一根粗壮的绳索,粗暴地卷来人,将他按坐在巨石上。
赤髓剑抵住他喉结,林昭的眼神中满是愤怒与担忧。“再敢瞒伤......”话还未说完,剑尖忽然感应到什么,自发涌出鎏金灵力,渡入云澈经脉之中,那灵力如同温暖的溪流,缓缓流淌,滋养着他受损的经脉。
云澈握着剑鞘,低笑一声:“夫人的剑...当真贴心......”他的指尖在“澈”字上轻轻摩挲,眼神中满是温柔。然而,他的暗红发带忽然被狐尾抽走,林昭用发带缠住剑穗,恶声恶气道:“剑穗太丑,碍眼!”其实,他的心底,更多的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云澈的东西,那是一种独占欲在作祟。
残阳如血,泼洒在古战场的断戟上,为这片古老而沧桑的战场增添了一抹悲壮的色彩。天道傀儡丝又追袭而至,如同一条条灵动的毒蛇,向着他们扑来。林昭将赤髓剑插进地脉,刹那间,鎏金剑气如涟漪般荡开,所过之处,傀儡丝尽数熔断,发出一阵“滋滋”的声响,仿佛是它们在临死前的挣扎。
云澈的霜发缠着战神戟残片,迅速布雷成星宿阵,那阵法闪烁着神秘的光芒,仿佛是天上的星辰降临人间。“夫人挥剑的英姿...咳咳...比合籍大典时还......”云澈又开始调侃。
“闭嘴运功!”林昭怒喝一声,狐尾一扫,赤髓果正中云澈眉心,云澈“哎哟”一声,捂住额头。但林昭的耳尖却泛起薄红,显然是被云澈的话弄得有些不好意思。剑光闪烁间,劈碎了最后一缕傀儡丝。
然而,就在这时,阵眼忽然钻出一条鎏金小蛟,那小蛟张牙舞爪,竟是天道残魂所化的毒计,它的出现,让原本平静下来的局势再次变得紧张起来。
赤髓剑突然脱手飞去,仿佛是察觉到了危险,主动迎敌。林昭旋身,赤手空拳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蛟颈。“你也配用他的龙形?”林昭怒目而视,妖纹顺着手臂爆燃,气势汹汹。
然而,就在这时,他却发现云澈心口旧伤迸裂,鲜血汩汩流出,原来这毒蛟竟是引动暗伤的双生咒,两者之间有着神秘的联系。
云澈咳着血,不顾一切地抢上前,霜发如同锋利的刀刃,将毒蛟钉在剑刃之上。“夫人烙的字...咳咳...该见见血......”云澈的声音虚弱却坚定。赤髓剑贯入七寸的刹那,“澈”字绽出鎏金光华,那光芒如同烈日,将天道残魂灼成青烟,消散于天地之间,至此,这场危机终于暂时解除。
追云叼来止血藤时,林昭正用狐尾绑牢某人渗血的绷带,他一边绑,一边恶狠狠地说道:“明日启程北冥,你躺棺材里跟去!”
然而,赤髓剑却自作主张飞回鞘中,缠着发带的剑穗扫过云澈掌心,露出暗绣的“昭”字,那字迹小巧而精致,仿佛是藏在心底的秘密被不经意间揭开。
云澈倚着残戟闷笑,在某人炸毛前将剑穗塞进他袖中:“夫人的姓氏...咳...倒是绣得......”话还未说完,就被林昭打断。
“再笑毒哑你!”林昭踹飞脚边碎石,然而,他的九尾却诚实地卷来赤髓果捣药,那乖巧的模样与他的话语形成鲜明的对比。古战场月色渐浓,银色的月光洒在大地上,为这片战场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。
赤髓剑倒映着两人影子,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