燎着貂裘下摆。他声音微弱,带着几分歉意:“手抖...
咳咳...
劳烦昭昭帮为夫……”
林昭看着冒烟的貂裘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眼神中满是戏谑:“抖得挺准啊?专挑金线绣的鹤纹烧?”
说罢,九条尾巴如黑色的绸缎般舞动起来,卷起一片雪浪,“哗啦”
一声泼向貂裘,瞬间将余火扑灭。只是那原本精致的鹤纹,如今已被烧得焦黑,活像被雷劈了屁股,模样滑稽极了。
雪宫少主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他心疼地看着被烧坏的貂裘,连忙掐诀凝冰,试图修复。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:“此裘乃千年雪貂所制,珍贵无比……”
“千年雪貂?”
林昭抖了抖裘衣上的焦灰,一脸满不在乎,“现在看着像烤糊的叫花鸡。”
话音刚落,追云像是得到了指令,突然俯冲而下,叼起残裘,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献宝似的甩进冰湖,眨眼间,残裘便沉入湖底,喂了鱼。
云澈的银链如灵蛇般缠住林昭手腕,轻轻一拽,往偏殿走去,他声音带着一丝调侃:“夫人收礼的眼光...
咳咳...
比为夫差了三分......”
“差你个头!”
林昭反手摸向他后腰,眼神锐利,“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藏的火折子!”
然而,当妖纹触及云澈暗袋里的松子油瓶时,变故突生。云澈像是被抽去了力气,忽然踉跄着往冰榻栽倒,动作十分狼狈。
深夜,雪宫陷入一片死寂,唯有寒风呼啸而过,隐隐约约回荡着狼嚎。林昭裹着三层狐裘,躺在冰榻上,翻了个大大的白眼:“装晕还挑硬榻?怎么不直接躺冰棺!”
话还没说完,只见云澈裹着薄如蝉翼的素纱中衣,抱着半截松枝,蹑手蹑脚地蹭进被窝。
他霜发上凝着冰碴,看上去楚楚可怜:“冷......”
说着,霜发往林昭颈窝钻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“心口旧伤……”
“旧伤你个头!”
林昭屈膝猛地顶开他腹肌,眼神中满是怒火,“白天烧裘衣的灵力能烤熟雪狼王,现在装什么娇花!”
追云像是察觉到了什么,突然掀开琉璃窗,扑腾着翅膀飞了进来,嘴里还叼着件金丝鹤纹新裘。
它将裘衣放在床边,歪着头,似乎在等待夸奖。可就在这时,云澈的剑气
“恰好”
削断房梁,数根冰锥如利箭般坠落,瞬间将鹤纹戳成筛子。云澈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,轻咳几声:“雪宫房梁...
咳咳...
不大结实......”
林昭见状,九条尾巴瞬间卷着冰锥,狠狠往云澈枕边钉去,他怒目而视:“你当小爷瞎?那鹤纹跟少主的玉佩一模一样!”
云澈顺势握住他脚踝,往怀里一带,动作十分亲昵,他声音带着一丝笑意:“夫人观察入微...
咳咳...
为夫甚是欣慰......”
与此同时,龙尾悄然缠上林昭腰身,尾尖轻轻勾开裘衣系带,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。
雪宫少主在窗外,察觉到屋内异样,连忙掐诀传音:“林道友,方才那裘……”
“他睡了!”
林昭毫不犹豫地甩出藤蔓,将传音符绞得粉碎,“要赔找那个放火的!”
说完,回身却见云澈裹着薄被单,紧闭双眼装睡,那精致的锁骨上,神纹随着呼吸若隐若现,好似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。
追云歪头瞧着被单下隆起的龙尾,像是明白了什么,贴心地将新裘盖在云澈脸上。林昭的妖纹突然暴起,九条尾巴如闪电般绞住龙尾七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