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皂。

她重新闭上眼,继续搓揉自己的头发,由得陈山野在她的乳尖和乳肉上一圈圈打磨着。

香甜黄油在浇灌上蜂蜜的舒芙蕾上方慢慢融化,水润的浆果饱胀鲜甜,陈山野弹了弹其中一颗,换来一声娇吟:“痒、痒……”

“小奶头痒了?那帮你挠挠。”

他用食指指甲边缘在那最敏感的尖端一下下拨逗,另一只手拿着香皂往下,在小腹打满滑腻的皂沫,白色泡沫挂在黑蜷幼嫩的毛发上,很快被温水冲走,满室都是蜂蜜清香。

“宝,脚分开点。”陈山野哄她,香皂在饱满阴阜上滑着冰徘徊打转。

阮玫把已经冲干净的长发拨弄在肩膀前,半睁开眼,手撑着身旁的马赛克瓷砖,把腰微微凹下再分开两条腿,双腿中间的嫣红窄缝微张,有温水顺着臀缝经过那玫瑰花苞般的小穴口。

黄色香皂轻松滑进两片阴唇中间,开始寻找着那颗还没剥开糖纸的樱桃糖果。

嫣红的糖纸一层层褪下,夏季樱桃制成的糖果摇晃着滚出来,蜂巢蜜块绕着它缓慢地打转,慢慢给它裹上额外的晶莹甜美。

一个礼拜没做爱,使快感极其快速地在小腹里堆叠起来,阮玫忍不住想合上腿,把那作坏的蜜块夹得无法动弹,陈山野看穿她的想法,两指揪着红肿的奶尖碾磨揉扯:“不许夹紧,再分开点。”

花缝颤巍巍又张开了一些,陈山野丢下了香皂,拿花洒把沾在阴蒂上的皂液冲净,才用手指逗弄那颗被玩得湿滑融化的小糖。

另一只手探进温热小穴里搅起风浪,指节微微勾起,探索抚过着穴壁上一道道甜蜜的皱褶,点燃一寸寸潮湿的欲火,勾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。

屋里屋外滴答答下着雨,阮玫颤抖的双腿之间也是,半蹲在地的陈山野抽出泡得湿皱的两根手指,带出在身体里蓄了好几天的雨水,小穴咕唧吐出几滴温热的淫液。

他站起身从后面贴上阮玫,在她耳边舔走挂在手指上的湿黏,沙哑的声音充满色欲:“这么快就泄了啊……才一个礼拜没做就这么敏感?”

阮玫慢慢缓过劲,转过身勾住陈山野的脖子,踮起的脚趾在瓷砖上乱踩出水花,阴阜急切磨蹭着勃起的性器。

水滴挂在她的睫毛尾端摇摇欲坠,像挂在松针上的冰晶,她胡乱啃咬男人的嘴唇下巴和喉结,细碎嘤咛着:“谁让你在酒店那两天不肏我啊……”

“思扬就睡在旁边,你还想做什么坏事?”陈山野甩了一掌在她臀肉上,啪一声清脆响亮。

在长隆那两天陈思扬到最后不肯跟爷爷奶奶一起睡,硬赖在陈山野房间,陈山野拗不过小孩,这样也苦了睡在一张床上却没法做点什么事情的两人。

“那你现在还不快点对我做点坏坏的事?”阮玫白了他一眼,睫毛上的冰晶掉落,她伸手下去摸那根炙热的肉茎,拇指将小孔里溢出的黏液涂抹开。

“要在这里还是回房间?”陈山野说是这么说,但已经把阮玫抵到了墙边,提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臂弯,硕大的龟首抵在花穴口浅浅顶着。

花洒坠落的水柱从他们身上漫过,只留下金色鱼鳞般的水珠。

泥泞的小穴像金鱼嘴巴一样轻咬着陈山野,阮玫用舌头舔过上唇的水迹,黑曜石般的眼珠子蒙上水汽:“先在这里做一次吧……嗯哈、哥哥进来了啊……”

越来越大的雨声敲打在铁皮雨篷上,是哪位贵妇脖子上那串被扯断了线的珍珠项链,他们在攀满青苔的玻璃房子里做尽缠绵悱恻的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