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有别于清水的滑腻,一想到后续未明朗的今晚,她的小腹又猛地一颤。

中指还在穴口浅浅戳着,慢慢被淌出的体液沾湿,她拿下花洒对着花穴冲洗,脸上一片潮热。

一头湿发还未吹干她就赶紧给包租婆宫欣打了个电话,她身边419经验最丰富的人就非她莫属了。

电话那边有妩媚慵懒的声音传来:“哟,大小姐今晚怎么那么有空给我打电话?是不是要把上个月的租金交了啊?”

“不是啊包租婆,你快教我怎么做……”阮玫默默忽略催租的事,直接把一年前的事和今晚的事简单总结后一股脑全告诉宫欣了。

“啧,你终于开窍了啊。”宫欣在电话那头嘻嘻哈哈笑着:“你说你长得一副妖豔模样,内心却是一颗怂蛋,真是浪费了你这身好样貌……不认识你的人以为你是只野豹子,结果是只小奶猫。”

阮玫有些懊恼:“你别笑我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事……你说,我刚刚是不是应该再说得明白一点?但我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,叙旧这个词是不是太模糊了?”

“那倒不至于,他是个男人就多少能有些直觉。不过你也真是大胆,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就敢往家里带,我都没这胆量……啊!别打我屁股!”

话筒似乎被拿开了些,阮玫还能听见宫欣和哪个男人在那边嬉闹的声音,过了十来秒才又传来宫欣的声音:“我说你啊,怎么对一个一夜情对象那么信任呢?”

阮玫把脚踩上沙发抱住膝盖,仰头看着垂在天花板下的彩色琉璃罩吊灯,未干的发梢浸湿了睡裙领口,空调冷气攀上她脖侧激起寒毛,她慢慢说了句:“因为他把我的垃圾都拿去丢了。”

“蛤?”

“宫欣,我和黄鸣彦这么多年,同居这么久,黄鸣彦没有帮我丢过一次垃圾。”脚趾头一颗颗在沙发边微微蜷缩着,阮玫突然发现自己快要把前男友的长相都给忘记了,她又强调了一次:“一次都没有。”

电话那边静默了许久,宫欣才开了口:“阮玫你清楚一夜情的意思吗?如果你们发生了第二次关系,那你们就是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了哦。”

“嗯,我知道。”

“说好听一点就是性伴侣,难听一点就是床伴,虽说是因性而生,但阮玫,以你的性格,我怕你会把自己给搭进去。”

一声轻叹从耳筒传来:“你心太软了,很难把持那条界线。”

阮玫歪头把湿发全拨到左肩前,红色发尾聚集成一绺,残余水滴也汇聚成一股加速下坠:“嗯,我也知道……但就是有股冲动,不想让今晚就这么结束。”

“你有后悔主动和他搭话吗?”

“那倒没有,如果没和他搭话,我才会后悔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