液和精液混合物在甬道里发出渍渍水声。
他抠了一些滑腻的液体于指腹上,手指从小穴里抽出。
液体一出了小穴就被一池温水冲淡,陈山野举起手,将被温水稀释过的腥膻汁液送到阮玫嘴边,笑道:“里面还有好多,你还不停流水,太难洗了。”
阮玫媚眼一瞪,又不是只有她的水。
她抓住微糙宽厚的手掌,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根中指,将上面两人的体液都含进口腔里,挂着雾的水眸勾着陈山野,小尖牙在他指节处轻轻啃咬。
胯间本来就肿胀的性器不争气地跳了跳,陈山野喉结上下滚动,抽出手指,扣着她的后颈吻了上去,牙齿厮磨着她似乎快要滴血的嘴唇,舌头不愿放过她嘴里任何一寸泥泞。
陈山野把人儿捞起来让她扶着大理石墙砖,勾起她一条膝弯让她踩在浴缸旁,股间含苞待放的花瓣自动张开,露出些许泛着水光的红嫩穴肉。
他扣紧阮玫的腰,扶着怒胀的肉茎在还滴着水珠的花缝蹭了蹭,龟头迫不及待地找到淌着暖液的洞口,噗嗤一声插了进去。
他嘴里嘟囔:“干脆不洗了吧,反正等会还要射里面,等做完了再一起洗……”
这一晚他们是疯狂的,仿佛这才是他们的第一夜。
从浴缸到洗手台,从玄关的全身镜到被喷湿了一大片的短绒地毯,陈山野像是有着无穷无尽的体力,抱着被肏得迷迷糊糊的人儿,在房间里的每一处不停地做爱。
像是想要弥补什么遗憾,像是想要填补什么空缺,不停地给予,不停地索要。
像是想要,把这一晚无穷无尽地延续下去。
*
“滴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