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好看的笑容。

她记得第一夜里,她像八爪鱼缠着陈山野时,一直叨叨地喊他小哥哥。

解衬衫扣子时手指一直发抖,陈山野嫌太慢,直接扯烂了纽扣,啪啦一声,纽扣们落到地毯上无声无息。

脱光自己,滚烫的胸膛覆上软得似雪糕融化的乳房,深深吻着她,将她的腿挂到自己腰上。

早已胀得发疼的阴茎在湿淋淋的贝壳缝外划了两下,龟头沾满动情的黏液,他撬开闭紧的贝壳,从那小洞口又咕唧吐出一小股汁水。

炙热的性器一点点地进入软滑湿润的肉穴里,最终抵到贝壳深处,找到了那一颗颤颤巍巍的小珍珠。

陈山野挺了挺胯,顶了顶那颗滑溜溜的珍珠,温柔地笑了。

“你好,我叫陈山野,漫山遍野。”

豆大的泪珠断了线从眼角滑落,阮玫攀着他的后颈,也笑着说:“你好,我叫阮玫,玫瑰的玫。”

今夜月色极美。

月亮挂在天空上对着地上的人儿笑,海浪悄悄将床上相依相偎的两人包裹,海风安静了下来,棕榈树叶低声嬉笑。

世间万物都不再重要,只有容纳在眼里的那个人最重要。

阮玫眯着眼,嘴唇一张一合,小小声地莺啼着。

两根手指搅进她的嘴里,在她敏感的舌尖搔刮过,搅得那莺啼声慢慢变了调。

陈山野今晚喘得厉害,蜜色的胸膛上流过汗水,每一次都是全根拔出再全根没入,而阮玫今晚湿得过分,源源不绝的蜜液随着抽插飞溅到地毯上。

他说,宝贝,喊出来,我想听。

阮玫松开了嗓子,眼泪也一直没关上阀门,扭着腰要陈山野抱她。

骚娃娃,娇气得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