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的鼻梁,淌进他浓墨一般的黑眸。
陈山野在她面前单膝半跪,阮玫正想开口,这时右脚踝被男人温烫的手指握住。
和陈山野在一起的这段时间,阮玫逼着他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得做一次手膜,还给了他一只护手霜让他放在书包里,得空了就抹一抹,海盐的。
似乎最近他手上的茧子软化了一些,但当他沿着她腿上一片一片花瓣往上抚摸时,阮玫还是感到了电流在皮肤上游走,
“一共十二个……”陈山野声音喑哑低沉。
“嗯?”
“阮玫,我再问你一次,痛不痛?”
阮玫垂眸,手指顺进他乌黑微翘的短发,柔声回答:“纹身吗?不痛的呀。”
陈山野摇头,淡凉的月光在他的眼角淌出一片星芒掉落:
“你拿笔戳自己的时候,痛不痛?”
Night.64(三更)
“……那时候我压力太大了……嗯啊!不行、陈山野,那里不行……”
阮玫双腿架在陈山野厚实的肩膀上不停发颤哆嗦,细跟鞋子被他褪下后丢弃在一旁,歪七扭八地安静躺在灰色地毯上。
她一手往后陷进在蓬松如羽毛的被子里,另一手按着在她双腿间作乱的脑袋,手指与黑翘的短发暧昧纠缠。
陈山野舔过她受惊瑟缩的小菊穴,湿滑的舌头作势想往那锁得死紧的小穴里钻,嘴里含糊:“继续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