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山野反复舔吻着她擦了口红的唇,不知道是什么味道,他不管,他要让阮玫重新染上他的味道。
从头到脚,都是他的味道。
阮玫抬手勾着他的脖子,两人嘴角溢出的亲吻声于挑高的空旷环境中显得格外旖旎黏腻,在口腔里燃起的火苗往喉咙蔓延,烧烫了整片胸腔,在肚脐往下几寸烧起一整片大火。
她腰肢乱扭,晃动中膝盖蹭过陈山野已经顶出形状的胯间,膝盖骨头都被烫酥软了,却还往炙热的鼓囊那儿顶弄。
陈山野闷哼了一声,咬了一口已经被他吃光口红的嫣红下唇:“……你想在这儿?”
阮玫更是直接,看了眼紧闭的大门,伸手就去抓那一根。
老实说,比起香烟,现在和陈山野做爱更能让她平复住汹涌澎湃的心情。
她的左手还时不时地颤抖着。
还氲着水汽的黑眸扑闪,小小的门牙把下唇咬得微微凹陷,手指收拢沿着越来越清晰的轮廓撸动起那一根。
他们在这方面早已有了默契,目光同时投向小舞台边角,那儿立着两片百叶窗一般的屏风不知道是什么活动留下的,上面还披挂着几块红的白的布。
宴会厅没什么隐蔽的地方,也就剩这一处了。
温热麦色的手指轻揉着柔软白皙的脖侧,陈山野笑着低声问:“就那么喜欢和我做?”
“嗯,爱死了……”阮玫用脸颊蹭弄他的手掌,一副乖巧的模样。
“婚宴几点开始?”陈山野低头啄吻她的耳廓,舌尖划过那由高峰和峡谷组成的耳骨,在洞口打转。
“管他的……”
*
黏腻的唧唧水声和隐忍的粗喘声从单薄的屏风后面传出。
舞台上方没有灯光,几丝微小光束从屏风上的百叶条处透了进来,灰尘在光线里浮沉,隐隐约约能瞧见在昏暗中也白得发光的臀肉被推出一道道波浪,那郁金香花瓣般的红裙在腰上皱成一团,不时滑落一点,又被陈山野卷了上去。
再往下,深红色的性器在肉穴中前后抽送,不时会带出一点软红带汁的穴肉,紧接着阴茎插进去时把糜软嫩肉咕唧一声又肏了回去。
阮玫手肘撑在墙壁上,拳头捂在嘴边提醒自己不能发出声音,刚刚没流完的眼泪这时全被陈山野撞了出来,身体里的火苗四处流窜,喉咙里仿佛有蝴蝶不停拍打着翅膀。
陈山野衣着完整,只把涨大的欲望从裤链中释放了出来,他不敢如在房间里那般发狠力肏弄她,身体碰撞的声音太响亮。
“几次了?”他俯身在她耳边发着气音问她。
时间地点都不允许他们久战,以往阮玫高潮时陈山野会停下来等她过了那阵痉挛再继续,可这次不行,他中间没有一次停歇下来,龟头在不停蠕动收缩的软肉中破浪前行,抵达彼岸的隐密花园。
举起两根颤巍巍的手指,阮玫仍然不敢张开口。
一张开口那呻吟肯定娇媚得没法听。
陈山野有些懊恼,他喜欢阮玫被他肏得放声大叫的模样。
光想着那一声声婉转嘤咛,泡在水穴里的阴茎竟忍不住又跳了跳。
手掌贴在她软滑微颤的小腹上,他轻轻捏了捏腰间不明显的软肉,手感令人欢喜。
掌心滑到肚脐下,稍微用力按了一下,身下的人儿立刻像过了电一样弹了弹,连忙转过头,可怜巴巴地摇头。
不行,这样会全部泄出来的!
因为一直被陈山野抵着肏,蜜穴里的肉茎将高潮时涌出来的汁液紧紧堵在甬道内,阮玫感觉现在整个小腹都是酸酸麻麻的,仿佛里头含着一整瓶苏打水咕噜咕噜,还被一根坏棍子搅得冒泡。
如果还有外力挤压那一处,估计会喷得陈山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