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锁,陈山野只好握住她的手背,帮她将食指压紧在指纹读取器上,终于开了门。
陈山野站在玄关把客厅灯打开,看到客厅堆了好些搬家纸箱和编织袋,有一些纸箱还没封口。
“到家了,你赶快去厕所吧。”他不能再往前走多一步,来到这已经是他和客户之间最近的距离了。
“哦”
陈山野把链条小包放到鞋柜上,正准备功成身退地离开,抬头一看又是一阵头晕脑胀。
眼看小醉猫竟走到客厅其中一个大纸箱处,撩起裙摆又准备再次脱下内裤,这次她是背对着陈山野,他满眼全是那被红色蔷薇覆盖住的肉臀,刚稍微平复一些的小兄弟立刻又昂首挺胸起来,胸口和眼角都被烧得滚烫。
“操!”
陈山野丢下背包,两三步就跑到她身边,也来不及帮她提起内裤,拦腰把她扛起来就往厕所跑。
他着急,一时也没想到这姿势有多暧昧,那小屁股就在眼角晃啊晃。
“好了好了,这里是厕所了,你赶紧尿吧……”
把她往马桶旁一放,低头一瞥,那小内裤都已经被脱到了腿根处,蜷曲稀疏的毛发可爱地揪成一小撮,可怎么都遮不住那一片细腻白皙的阴阜。
陈山野被折腾得没了脾气,阴茎在牛仔裤里顶得憋屈,他仰头长叹了一口气,这都什么事啊。
他转身往厕所外走,门还没全带上,就已经听到了淅淅沥沥的声音。
脑壳真的疼。
大门还没关上,陈山野走回玄关,拎起丢在地上的背囊想往外走。
踏出门槛,他停了下来。
他似乎听到了哭声,声音小得像山洞里有只受伤的小动物窝在稻草堆里舔伤口。
关上门的时候,陈山野骂了自己一句,你他妈的真是疯了。
他走回厕所门口,啜泣声隔着薄薄的磨砂玻璃门传了出来。
在他胸腔里下起了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