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玫快疯了,明明是她先聊骚,可哪能想到老实人说骚话是这个模样,满脑子都是在坐满乘客的车厢里,被两根、或三根手指在小穴里咕唧咕唧抽插的画面。

她这次出门为了防蚊虫和行动方便带的只有长裤,偏偏还要顺着陈山野的话继续编排:“好啊……穿裙子,内裤也不要穿……然后,周边一没人你就喂我吃手指,吃大肉棒……呜呜,快到了、快到了山野哥哥……”

陈山野太阳穴又刺又麻,后槽牙像咬了片柠檬一样酸,手指在那颗湿滑小核上肆意蹂躏,直到阮玫痉挛发抖,一声呻吟绵长黏腻,他才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,捞着脚发颤的人儿走出淋浴间。

“先把头发吹干,不然枕头等会弄湿了,你今晚睡觉不舒服。”陈山野取下墙上的吹风筒,把阮玫拉到洗手台前吹头发。

阮玫情欲缠身,一直扭着屁股去够身后那根炙热,染上潮红的眼角从镜子里勾着陈山野:“哥哥,一边插一边吹头发好不好……想要了……”

陈山野被她蹭得胀疼,啪一声给了乱动的屁股一掌:“别乱蹭,还没戴套。”

阮玫垂眸,斜睨了一眼自己的左小臂。

吹风机的声音太大遮住了阮玫的声音,陈山野只看到她红唇一开一合,便关了风筒问她说了什么。

长发已经半干,阮玫转过身,握住挺翘的阴茎轻轻撸动,把马眼上的腺液涂抹到棒身上。

“我说,要不然不戴套吧,反正我做了皮埋……”

*

陈山野在这之前没了解过皮埋,他对避孕的方法仅知道戴套、吃药、上环、结扎,阮玫看他一脸不解,抬起左臂给他看内侧接近腋下的一小节肌肤:“就在这下面埋了一个小棒子,火柴一样长吧……”

听着她一句句解释,陈山野眉毛一点点蹙起,浴室灯光昏白,照得原本就白皙无比的手臂没了血色,他仔细看才看出那里有个小创口。

“这个可以抵三年,今年最后一年……”阮玫垂下手臂,踮脚半靠在洗手台边,扶着温热的肉棒在自己饱满的阴阜上顶弄,尾音拉得软长:“怎么样?山野哥哥要不要试一下无套内射?”

阮玫本来以为陈山野听到这一句得疯,疯得把她抵在墙上狂肏,可他没有。

她被陈山野抱出浴室,轻轻落在软绵被褥上,陈山野轻抬起她左手,从指尖到手掌,从小臂到那小创口,一寸寸吻了过去,直到娇嫩的那一块肌肤,他探舌舔了舔,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,舌尖触到的位置确实和别处有些许差异。

“手术痛吗?”嘴唇攀越肩头和锁骨,最后落在她的唇角。

“不痛的。”阮玫也不再多解释那手术有多小,找准了他的唇吻了上去。

阮玫陷在这温柔的暖洋里飘起来又沉下去,嘴唇被泡得柔软,两个口袋都能装进好多好多真心。

嘴唇时轻时重地贴着她的身体曲线游移,陈山野要吻遍她全身,要知道她身体所有的秘密,要舔过她心里裂开的缝隙。

舌头也来到双腿中间,他掰开沁出汁液的花缝,牙齿在颤抖不已的大腿内侧轻轻咬过,舔吮着红浆果般的阴蒂,耐心地用唇舌抚慰柔嫩蠕动的粉肉。

阮玫的眼睛里弥蒙起水汽,十指埋进陈山野黑短的头发里,整个人都烧烫起来。

陈山野也觉得她好烫,像枝头沐浴在六月骄阳里的红苹果,牙齿刚咬破果皮,就会溢出甜蜜的汁水。

“山野、山野……”她慌乱地蹬脚,有泪水在眼角无助地滑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