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阮玫趴在窗边,看火车窗透出的微光往河里丢下一串流光溢彩的钻石项链。
陈山野帮她检查着电器和浴室有没有问题:“火车经过时有点吵,你带耳塞了吗?”
“有,眼罩也带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陈山野检查完,走到门口弯腰拿行李箱:“那你快去洗澡,头发要吹干才好睡。”
一抬头就见阮玫走到他面前,下一秒被她撞进怀里,撞得他往后退了两步,背脊撼动了门板。
百合花模样的手臂在他腰间扎根生长,陈山野松开行李箱拉杆,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纤瘦的背脊上,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阮玫额头在他胸前来回蹭了几下,不抬头也不说话。
她就是,看到陈山野那样的背影,想抱抱他而已。
陈山野摩挲着她的后颈:“阮玫,头抬起来。”
阮玫抬头,黑长的睫毛覆盖住她如雾如水的眸子,投在卧蚕上的阴影精致乖巧。
说不出口的话不用再说了,用缠绵悱恻的接吻来代替。
陈山野覆上了她的唇,心里想着是不是下午软糖吃太多了,连嘴唇都变得像糖果般软烂甜蜜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
在列车上被打断的吻重新接上了轨道,嘴唇厮磨,挤压,含吮。
接着是舌头,最敏感的尖端在彼此的空间里来回逡巡,上颚,犬齿,腔壁,最后还是抵死绞缠,直至空气被燃烧殆尽。
情欲这种事,一旦开始了就没法停止,就像香烟,点燃了便得一路烧到底。
阮玫隔着牛仔裤搓揉着那一团愈来愈大的鼓囊,耳廓耳垂被陈山野或轻或重舔吮着,但凡她手里稍稍用力了一点,就有炙热的粗喘钻入她的耳朵里,撩拨熨烫着孤寂的灵魂使其发颤。
她依旧不怕死地去试探陈山野的边界,拉开裤链,手掌直接包裹住已经挺立的性器上下揉动,没一会便感受到了布料沾上些许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