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面上,里头还有两款插入型的玩具,大大咧咧的不收也不藏,两人还不停研究着对方手里的玩具要怎么玩才舒服。

不小的音量惹得来送酒的侍应小姑娘红了脸,托盘上的酒杯无处可安放。

阮玫跟于熊明拿回纸盒,将桌上长长短短的小玩意儿全收进盒子里,对小姑娘笑了笑:“麻烦你了,放桌上就行。”

三杯鸡尾酒颜色如身旁的高塔一般多彩斑斓,落日余晖,海面冰山,雪地蔷薇。

徐子玲干脆脱了红底高跟鞋,一双匀称长腿窝进沙发,那根笔杆在颈侧震动着,她拿着去戳自己酸痛的那根筋:“诶,还能精准穴道按摩呢。”

“你最近工作那么忙吗?”阮玫放下酒杯,接过于熊明递来的烟,bohem莫吉托爆珠,纸烟飘着丝丝青柠味。

“忙啊,忙到连玩玩具都没时间。”徐子玲也将干练短发掠到耳后,从身旁的黑铂金包里掏出自己的烟,敲了根衔进嘴里,她压低了些许音量笑道:“你知道吗?我把小鸟都带去公司了,有时加班加得难受,在办公室里拉上帘子就对着那些破报表和文件来一发……”

阮玫挑起眉:“哇,五百强企业高管在办公室玩小玩具,这是什么神仙时间管理啊。”

“呵,不拼上老命,怕是要在这场疫情中提前退休了,薪水少点就少点,只要还能保得住位置就行。”

徐子玲淡淡一笑,俯身将指间的烟灰抖落进烟灰缸里:“年轻时觉得只要爬得够高就可以拥有一切,可现在吧,觉得位置越高越像在走高空钢丝,脚底下黑乎乎的,你也看不清下面有什么,但就知道有好多人等着你失足往下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