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山野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,软肉迫不及待地缠上来,他抽送着捣出一朵朵水花,整根中指很快被润湿。
他试着又加了一根,身下的人儿立即敏感得拱起软腰,细碎如砂糖般的嘤咛也变得像树上滴落的蜂蜜一样黏腻浓稠。
在体内抽插的手指没有刻意去找她的敏感点,但骨骼分明的指节每一次进退中总准确刮过那几处小软肉。
乱拳打死老司机。
阮玫抠抓着陈山野厚实的背肌,在他耳边轻轻地放出一声声淫叫。
这儿临街,她怂,只能控制着音量。
“再加一根可以吗?”陈山野抬起头问她,额头上渗出薄薄一层汗,在泛黄的灯光下闪着细碎光芒,胸膛起伏像地动山摇。
阮玫撩开眼皮看向他胯间那一根粗长,光看着就有喉咙被堵住的窒息感,她用手去丈量,掌心包裹它轻揉,感受它在手心里跳动。
像左胸口处的心跳一般。
陈山野黯了眸色,挺胯在她柔嫩掌心中抽送了一个来回,没忍住粗喘了一声,再问一次:“阮玫,再加一根手指可以吗?”
“嗯,可以……”那两根手指还在穴里咕唧咕唧戳弄着,她拱了拱腰,再次半阖上眼皮,掌肉一寸寸抚慰着暴怒的小兽,包住沁出黏腻前液的龟首用手掌转逗着。
陈山野哪能受得住这种撩拨挑逗,腰一发力往她手掌心狠狠一撞。
“唔”阮玫呜咽了一声,麝香在指缝间飘散开,黏糊糊的体液淌满了掌心中的纹路。
两根手指也被湿软穴肉紧绞了一下,甬道内涌出一小股潮湿,陈山野顺势又挤了一根,这下是把穴口完全堵得满满当当,抽插了几下已经没了咕唧声,连水声都被堵在花径里。
阮玫手中撸动着炙热,把滑腻腺液涂抹回肉茎上。
她的呻吟里开始加进了些哭腔,男人在她耳边粗喘着,热气喷洒在她耳畔和脖侧,痒得她只想往旁边逃,可又被陈山野咬住了脖肉含吮得浑身战栗。
抽插,撸动,水声,粗喘,娇吟,全都混雜在一起,卷起的龙卷风使那海面旋转的漩涡越来越大。
那黑色漩涡深不见底。
Night.10
是陈山野先受不住,前精流了她满手,阴茎胀跳得发疼。
他又一次被她惹得浑身烧起火。
他抽出指腹被泡得微皱的手指,花液从他指尖一滴滴洇落。
陈山野伸手去拿保险套,看着她双颊酡红低声喘息,被打开的粉穴还没完全闭起,晶莹黏腻的淫水一点一点被穴肉挤出来,顺着圆弧臀缝淌到白床单上晕开一小片。
他好久没做过,连套套子的动作都不利索了,薄薄一层黑灰色橡胶套子覆上青筋盘旋的肉棕色茎身,这次尺寸总算合适了,陈山野松了口气。
他把阮玫腰间卷成一束的黑裙完全褪下放到床尾,夹在床板上的那盏小灯弯着腰,聚着一束光照在她起伏不停的胸乳上。
他想,玉龙雪山之上的日出也莫过于此了。
黑夜过去,星月流逝,东方泛白,光明点燃了灰沉朦胧的天空,霞光染红了积雪皑皑的银白色雪峰,
白雪反射着光,刺得他眼睛都快睁不开。
陈山野分开她双腿沉下腰一寸寸进入她的时候,阮玫没忍住地往后仰首,拉长的脖颈似把绷紧的弓,男人每挤进一点,她胸腔的空气就少了一些,最后连眼泪都被挤了出来。
“放松点,你太紧了。”
陈山野也不好受,阴茎在紧致狭窄的甬道内寸步难行,阮玫给的套子太薄了,他隔着薄膜都能感受到温暖的软肉攀附吸吮着他,惹得他已经想挺动腰胯抽送起来。
“嗷……”阮玫想说的是“好”,可这会像感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