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严得很，不肯说自己从哪里来，也不说妈妈叫什么名字。就连名字也不告诉宋卓万，说是妈妈教他们不能随便跟陌生人搭话。

“你还记得上次老江来南城的时候，跟我们提起在瑞士发生的事吗？”宋奶奶冷不丁问道。

宋卓万一拍脑袋说：“对，那个女人好像姓金……”

早些年宋承安去瑞士的那次，不是跟一个女人纠缠不清吗？时间和年龄什么也都对得上，说不定是那个女人偷偷怀上了宋承安的种，瞒到现在才送过来。

不过宋卓万也不是吃素的，好奇心促使他偷偷拔了几根头发打算送去做亲子鉴定，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。

“假如结果出来证实是承安的孩子，你有什么打算？”宋奶奶关切地问道。

宋卓万吹胡子瞪眼：“那两小孩如果真的是我们宋家的种，必须接回来。”

“要是孩子的妈妈非要一个名分，那可怎么办？承安的心里由始至终只有晚晚……”宋奶奶每次提起向意晚，总是心里有愧。

如果当年没有坚持把孩子打掉，也差不多这个年纪了。

“晚晚已经走了快四年，你觉得她还会回来吗？”宋卓万心疼孙子，多少对向意晚的不辞而别感到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