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能如此。

没多久，广播里提示登机。

向意晚拿起随身的小包，压了压帽檐往登机口的方向走去。一切进展得很顺利，她很快找到自己的位置。

旁边的座位是空的，这么晚的航班满座率确实不高，她才能轻松买到机票。

向意晚拉好隐私帘，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。大起大落以后的放松，让她很快进入了梦乡。

可是在梦里，昔日的经历如何黑白电影般循环播放。

从南城机场休息室里逃跑、到生孩子时梦见向蓉的情景……以及后来手术时的命悬一线，如同梦魇般把她包裹。

最后的那一幕，定格在宴会厅里被灯光笼罩着的半张脸孔。

“唔……”

向意晚从噩梦中醒过来，惊出了一身冷汗。她前倾身体大口地喘气，喉咙火辣辣的难受。

“要喝点水吗？”耳边突然响起嘶哑磁性的男声，随后一杯清水递了过来。

向意晚魂不守舍接过杯子，一口喝了大半，才擦了擦唇角道谢：“谢谢。”

“刚才做噩梦了？”
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