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隔音效果不好，母女二人对话如数落在向意晚的耳朵里。

“晚晚这孩子不容易，外婆刚走了，工作也辞掉。日后要常来，我给她做喜欢的菜。”凌母一边洗碗，一边提醒女儿。

凌倩儿叹气说：“晚晚向来不喜欢打扰别人，今天一定遇到了特别难过的事，才不想一个人待着吧。”

“她不是交了男朋友吗？”

“是……不过事情有点复杂，她男朋友的家人不赞成他们在一起。”

“那么好的姑娘，还有人不喜欢？”凌母微微叹了一口气。

这个时候凌父走进了厨房，无奈接话：“像我这么好的老师，今天也被女学生投诉教导处说被骚扰，也不知道今年倒了什么霉。”

“爸，别担心，清者自清。”凌倩儿安抚道。

凌母继续叹气：“你这丫头懂什么叫人言可畏吗？自古多少清清白白的人，最后没落得好下场。”

“网络上的键盘侠太可怕，我认识一个小学老师被网暴打孩子，后来受不了压力辞职了。实在不行那就内退呗，反正家里也不差那么一点钱。”

“还没调查清楚，怎么可以认输呢？爸，这次我撑你。”

凌父笑了笑：“傻丫头，爸是担心那些谣言会对你和妈妈造成影响。妥协不是软弱，而是我有想要保护的人。”

接下来，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。

向意晚坐在床边，心情久久无法平静下来。她的耳边再次响起宋卓万说过的话，心脏像被刀刃狠狠划了一下。

没多久，凌倩儿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：“没胃口也喝点吧，有助睡眠。”

“谢谢。”向意晚接过热牛奶喝了几口，试探性问道：“对了，凌叔叔平日不是很忙吗？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吃饭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