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向向意晚：“是陈队的电话。”

“是不是外婆的案子有新的线索？”向意晚脸色冷了下来。只要涉及案件，她的神经就会绷得很紧。

宋承安点了点头，眼底闪过一丝愠色：“在顾惜君的行车记录仪，找到与林竹当晚的录音。两人谈话的内容，基本与向子健的口供吻合。”

换句话来说，顾惜君已经证实有杀害向兰的动机。可是新的问题来了，向子健之前的口供是否会被推翻？

“顾惜君恨的人是我，外婆是无辜的。”向意晚垂在身侧的双手，相继紧握成拳头。

有什么是冲着她来就是了，为什么要伤害外婆？

“你先别激动，我觉得林竹和向子健的口供有矛盾。”宋承安从桌面上拿起一支记号笔，在落地玻璃上写下四个人的名字，分别是顾惜君、向子健、叶茹和林竹。

经过这几天的梳理，线索和证据很明显。

顾惜君利用林竹当中间人，教唆叶茹母子杀害向兰。向子健在探望向兰的时候良心发现，并没有下手。

“假设向子健和林竹均没有撒谎，只能证明凶手另有其人。”向意晚接过记号笔，在向子健的下面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好。

到底是谁？

“周毅查看监控录像的时候，发现有调班护士进过你外婆的病房。”宋承安敲了敲问号的位置说。

一言惊醒梦中人。

向意晚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