获,如果你能坦白交待,至少还能争取从宽处理。要不然,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。”

陈队双手合一,凌厉的眼神扫过向子健,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。

“没有,我是冤枉的!”

“你病房垃圾桶里的塑料瓶怎么解释?”

提起那个塑料瓶子,向子健急得快要哭了:“我……我真的没有下毒,那是我亲奶奶,怎么可能下得去手?”

很多杀人犯刚开始的时候,都坚称自己是无辜的,陈队早已见惯不怪。

“那你说说藏在抽屉里的十万块现金,是怎么得来的。”陈队又问。

百口莫辩言,大概是向子健眼下唯一的想法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恰好这个时候,小民警走进审问室,凑到陈队的耳边说了句什么。他皱了皱眉头,半响才轻声应说:“行,关录像再让她进来。”

陈队离开后几分钟,向意晚独自一人走了进来。

向子健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草,情绪激动喊道:“姐,你来了……救我,我没有杀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