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无表情，但眼睛一直不安地在余昭身上乱瞄。余昭起身走动时，他看到余昭身上满是粘腻的、略带粉色的稠液，湿淋淋布满了全身，像是被史莱姆伏击了。

当余昭弯腰，萧闲禹便看到那口小屄朝着他完全展露屄肉外翻，屄口打开，隐隐露出一点暗色。

萧闲禹眨了眨眼，忽然睁大了眼睛，那是……？！

他往前移动，想要看清在余昭下身的东西，但是身体接触地面的触感异常奇怪，惯用的触须没有传来习以为常地、来自多方的支撑，触地的感觉异常明显，且只有一个方向具有撑力

“闲禹？！”

跌倒之前，余昭伸出手托住了他的手臂，可是并没能阻止身体的倾倒，于是两个人都跌坐在地。

……手臂？

萧闲禹看向自己的身体，这才注意到，他的四肢化成了人类的手脚。

“……”这显然不是一种特殊的幻术或者奇异的魔法，因为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确实变成了人类的模样。

可是要说他的进化结果是成为人类，这也很奇怪。萧闲禹张开手，在指缝处发现了若隐若现的吸盘，手掌心的纹路错乱、时隐时现，隐约能看到皮肉在尝试构建正常的形态。

是一种拟态吗？萧闲禹活动了下正在变形的手掌，试着回想余昭的手心触感，但自己的手掌毫无变化。

“……闲禹。”余昭忽然唤他。

他抬头，恰好余昭往后退，于是一抹湿腻的触感忽然碰到了他的唇角。

或者说，他的半张脸都埋入了那块柔软湿腻的地方。

“……等一下。”余昭推推他的脑袋，“先放”

萧闲禹闻到一股湿腻的，淫色的气息从鼻尖传来。

余昭的小屄压住了他的脸，屄肉莹润，肥软，往外大开着，屄口那点暗色终于完全呈现在萧闲禹面前确实是他的卵。

余昭感到萧闲禹的鼻息一直扑打在小屄上，刚经受了玩弄的屄肉此刻敏感得要命，尤其阴蒂只是被呼吸轻轻一打，尿口就颤抖起来，想要往外吹水。

萧闲禹感到一阵奇异的躁动，从下腹传来。

喉结微动，他有些痴迷地看着眼前的小屄，指尖轻轻拨开糊住阴蒂的精液，对着肉粒吹了口气。

他感到难言的渴。

余昭感到萧闲禹的呼吸急促起来。鼻尖挨近了阴蒂，开始蹭弄勃起的肉球，呼吸不断喷洒，让尿口极速张合，逐渐往外汇聚水液。

“昭昭。”萧闲禹忽然叫他。

萧闲禹在他腿心里微微抬头，“我可能有点”

余昭轻喘了一下，视线往下，看到尿口吹出来一点水。

萧闲禹的呼吸更重了。

“我可能有点，上瘾。”萧闲禹望着那滴水说。

余昭长长地呼了口气。

“我知道。”他试着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也更方便萧闲禹动作。

水从尿孔滴落，啪嗒，落在萧闲禹的唇角。

余昭有些湿腻的嗓音，开始解释他从白色触须那里听到的见闻。

“……你会进入很长时间的发情状态。所以现在，要做吗？”余昭长话短说，“你现在是人类，我们可以用人类的方法做爱。”

“还是更想要舔？”他注意到萧闲禹紧盯着小屄的视线。

萧闲禹回想了下人类的性交方式，舔和做在触须的理解中是同样的事情，不仅可以吃舔小屄，连子宫也能舔，但作为人类，显然不能做到。

他有些纠结，视线往下，想去看看自己作为人类新长出的性器。

“……”

萧闲禹忽然不动了。

余昭顺着他的视线往下，看到萧闲禹那根半勃的阴茎上面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