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腕足像拔地而起的巨木,余昭甚至能被巨大的腕足揽进触手的包裹里,如同猎物被捕获入怀。
此时此刻,萧闲禹的触须几乎填满了房间,拥挤的腕足此起彼伏,乌黑的触须像一片湿滑粘腻的海,把余昭紧紧缠绕。
“怎么化成原型了?不舒服吗?”余昭观察了一圈,担忧地低下头询问。萧闲禹的脑袋埋在他的腿间,隐隐有微弱的呼吸拍打着阴阜。
不知为何,余昭感觉他的呼吸声似乎在逐渐加快。
见萧闲禹久久不应,余昭更加担心伴侣状态不好。于是弯腰、尽可能活动起四肢,但是触须似乎以为他想要逃开,立马缚住余昭的手腕脚腕。
余昭试着挣扎了几次,无果,反倒让腿根夹住了萧闲禹的脑袋,小屄也紧紧压住了男人的脸。
“啊、等等……触须绑太紧了。”余昭有些慌乱,触须将他的双腿拉开,厚软的腕足从后托举他的腰,强行让小屄和男人的脸贴近,他不得不往后缩了缩,尽量把小屄分离,“……闲禹?你还好吗?听得到我说话吗?”
余昭悄悄握拳,挣脱萧闲禹的触须于他并非难事。如果萧闲禹丧失了理智,他会立马制服伴侣,给他灌下昏迷药剂。
但是触须又把他往萧闲禹的方向拉了拉。
“……可以。”萧闲禹把头埋进余昭的腿间,长时间处于敏感状态的小屄湿润柔软,泛着水光,他着迷地盯着小屄,感到鼻腔满是情色的气息。
他感到饥饿,情欲上的,也是食欲上的。
好想舔。
余昭松了一口气,“是想要做吗?要不要先喝嗯……?!”
阴蒂忽然被湿滑的东西舔过。
萧闲禹的呼吸急促,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屄,气息喷洒在屄肉上。触须托起了余昭的屁股,萧闲禹仰头看向余昭。
鲜红的半舌从嘴边探出,萧闲禹的语调平静如水:“先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