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刚在旅店落脚,余昭就急匆匆拉住萧闲禹衣袍下的触须快步走进房间,关上门,放一个隔音魔法,最后提起自己的衣摆。

萧闲禹用触须帮余昭脱下裤子,布料从臀尖剥落时肉会颤一下,穿着触须内裤的小屄就露出来,萧闲禹低头,先解开触须上防止掉落和维持生命力的咒法,再俯身开始给余昭亲舔阴蒂。

余昭依靠在门板上,两手攥着自己的衣摆,强撑着身体不要滑坐下去要是脱力往下滑落,就会完全坐到萧闲禹脸上,上次这么做的时候,他的小屄紧紧压住了萧闲禹的脸,身下人正挑开他阴蒂包皮的舌尖微顿,紧接着,那舌头忽然像蛇一般分叉,变成两条半舌,一左一右忽地缠绕着阴蒂,开始默契地一起舔舐肉粒。

触须躁动着攀爬上余昭的脚踝,一圈圈缠绕,腕足勒住余昭的小腿,一路攀援,驻留在余昭的腿根附近徘徊,这个时候,萧闲禹会开始微微收紧唇瓣,嘬吸阴蒂,把这颗饱受淫弄的肉球放在嘴里安抚,轻柔地用舌头套弄,但是过度敏感的小屄在这样温柔的刺激下也觉得像淫刑,不过被嘬吸几下,阴蒂就突突跳动起来,连尿孔都张开了米粒大小的空隙。

肉粒被左右弹拨,要么被半舌一左一右同时舔舐,要么被一条舌压住包皮,另一条圈住肉粒紧勒,可怜的肉球像成为了半舌的玩具,被反复嘬、吸、舔、吃,就连口腔都变成了淫弄阴蒂的道具,微微收窄了,就能提吸起肉粒,连系带都被舌头拍打亵玩。

像是吮吃糖果,小屄不断传出淫色的嘬吃声,阴蒂好像变成了食物,被牙齿抵着轻咬,又被舌头圈住摇晃,榨汁一般要把水液从小屄里都吸吮出来。

本来就处于敏感状态的小屄,不得不张大了尿孔,不断往外喷溅水液,到最后甚至尿孔吹到有些麻木了,潮液滴滴答答从孔洞漏出来,被唇舌吮去,发出湿漉的吻声。

阴蒂被放开的时候,已经浸满了唾液,阴蒂头上满是牙印,就连包皮都被泡在口水里。

但男人的舌尖却不着急离去,而是慢慢下滑,抵在尿孔旁。

“唔、噢……!!!”余昭小腿兔子一样蹬踢了下,腿部肌肉绷紧,小腹开始抽搐起来。

他无力地垂下脑袋,眼前一片模糊,全身的感官似乎都在远去,唯独下身的触感如此明晰

他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泣音,夹杂着不成调的喘息。

身下,萧闲禹的舌头已经完全变成了非人的细长半舌,舌尖薄、尖、富有弹性,正顺着尿孔,缓缓往里探入。

这下子,就连最后一滴水,也被吃得一干二净。

余昭小腿痉挛着,有种萧闲禹旺盛的不只是性欲,还是食欲的感觉。

日夜被这样过量地淫弄着,余昭这几夜甚至接连做了淫梦。梦里总是些黏糊软和的、很像触须的东西。白日被舔吃小屄到大腿打摆子,晚上还做梦梦到被类似触须的东西玩弄,余昭很是担忧自己会不会生出性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