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长相上的相似,心里防备着他再对自己的狗做点什么,面上还是乖巧娴静的样子。

“平桨,”蒋颂以眼神示意雁平桨把屁股从座位上挪开:“起来道歉。”

雁平桨立刻站起来,很流畅地鞠了个躬,朝着雁稚回笑。

“妈……雁…雁小姐,哈哈和我以前养的那只小狗很像,一时着急认错了。您别生气,是我错啦。”

他晓得自己刚才做的事给父亲惹了麻烦,父母关系尚且堪忧,而他临门一脚,直接陷蒋颂于进退两难的困境。

雁平桨从来讨喜,故即便雁稚回正目光严肃地来回打量雁平桨与蒋颂的脸,看到他弯起的眼睛,也稍稍在心里改观了一点儿。

像,确实有些像,不像的那部分看着也有些眼熟,虽然暂时想不到原因,但面前的两个男人一定有亲属关系。

蒋颂给雁稚回倒了杯橙汁,刚要说话,雁稚回就开了口:“你们是……父子吗?”

雁平桨没有立刻说话,看向蒋颂,等他指示。按父亲那种闷葫芦性格,雁平桨猜测这件事是瞒不住了。

结果蒋颂却比他预想的平静得多。

男人淡定望向雁稚回:“何以见得?”

重重的两声冷哼,来自雁平桨和雁稚回。

蒋颂熟练地给哈哈剥狗零食,情绪稳定,不动如山。

雁稚回第一反应是不信,但蒋颂如此坦然,又不免在心里胡思乱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