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得有些痛,情绪也开始失控。

雁平桨完全不理,低头吻她,模糊威胁道:“我松开?我松开你第一件事就是跑吧,然后呢,当我还像二十岁那样,被你两句话就打发了?”

安知眉深深吸了口气。

她是想好好跟他说话的,但重逢之后所有的遇见都包含误会,那天晚上的纠缠,雁平桨做到最后语气阴阴沉沉,想来又不知道误会了什么。

她一想解释,对方就一副不想低声下气做她的奴隶而要翻身斗地主的样子,看得人火大。

见躲不开,安知眉忍无可忍,大声骂他:“他妈的你这个傻逼!能不能先松开我?”

雁平桨立刻把她翻身按死在墙上,冷冷回应:“你他妈才是傻逼……嘶…”

他的胳膊被她咬住了,尤其用力。本来因为兴奋身体就绷得紧,雁平桨不知道安知眉到底怎么把她的虎牙嵌了进去,像卡着鱼刺,烦躁发痛。

他加快了解皮带的速度,手背挤进女孩腿间押了一下,意识到是湿的,就用力撞了进去。

“你就想这样,是吧,”雁平桨捏紧女孩的腰,用力狠撞:“看我拒绝别人,只干你,你很高兴?”

安知眉骂不出声了,被撑得想哭。

那种无意识湿透后被迫迎来的填满令她身体又酸又软,安知眉蹙着眉,咬紧了唇不愿意叫出声音:“我已经说了……唔…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
那个女孩子是今天来这边刚认识的。

和雁平桨现在的关系连炮友都不算,安知眉找不到任何身份,能让自己名正言顺地阻止女伴跟雁平桨要微信,开玩笑式的阻拦都显得她这个人多管闲事,霸着前男友不给别人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