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面前的时候,雁稚回很少那样,乖得不行,怎么会有人舍得责怪她?
他因此觉得特别有意思。
雁稚回对他的心意,没让他生出太多禽兽性质的狼子野心,却让他有了种想要把她掩在羽翼下的责任感。
短得到大腿的裙子,夏天贴着冰凉的座面吃冰激凌,不会腹痛吗?
吊带裙露着一大片干净的肩膀,连衬裙也不穿,会不会刺激皮肤敏感的地方导致过敏?
头发留得太长,会不会不利于毛囊的发育?还这么年轻,一大把长头发走哪儿带哪儿,学习生活里不会觉得是负担吗?
他没有给别人当爹的爱好,但是,但是。
蒋颂大概能察觉到自己这个状态不对,也清楚知道有的事情如果做了后患无穷。
流言是明面上的正经交流之后剩下的边角料,于他而言与垃圾无异,但十九二十岁的小姑娘未必能那么坦然地面对那些隐秘的闲话。
蒋颂感到困难,他有点分不清这种感觉到底是对懂事小辈的喜爱,还是对女人的好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