穴为了润滑分泌的肠液混了一点儿润滑液后的产物。

或许正是因为这里也能被弄湿,才有人用它交媾,产生一种类似于性器官交合,又迥异于性器官交合的快感。

“你看这些,有想起来什么吗?”蒋颂附在她耳边,温和开口。

“你十几岁的时候,”蒋颂分开手指,将指腹上牵扯出的银丝示于女人面前:

“当着我的面玩那些黏糊糊的湿画液,把它们像这样…抹在指尖,扯出丝线给我看。那其实是我第一次意识到你的心思,知道是孩子长大了,想谈恋爱。”

他轻轻蹭她的脸。胡茬有些扎人,雁稚回在蹭弄间发出猫一样的叫声。

那时没注意的书房角落坐着的小女孩,给侄女补完课后每次遇到他,都羞怯地低着头,只给他看她的一截下巴,以及线条漂亮的脖颈。

项链的尾扣像她的尾巴一样搭在那儿,轻轻晃动,努力示好。

初识时蒋颂三十岁出头,还不是董事长,有时候雁稚回穿着短裙去总公司找他,蒋颂会以为是雁斌授意。他和雁稚回的父亲关系是不错,但明面上尚不至于如此亲厚,以至于让他在周末临时开会的空档,也要留人在总裁办公室,帮忙照看一个容易害羞的孩子。

蒋颂自是看不出来雁稚回心里能装着那么多的事,渴望叫他爸爸,渴望和他做爱,渴望被他抱着接吻。

她在他办公桌的便笺纸上用铅笔写cock之类的单词,画形状上翘的阴茎又匆忙擦掉,模仿他的笔迹,在跟他说话的时候,一无所知地夹腿。

他早应该发现的。

如果是真的二十岁的姑娘,已经懂得粗浅的伪装,不会傻乎乎把自己的心思那么不加掩饰地展露出来。

但蒋颂怀揣着连自己也没察觉到的侥幸,被假象心甘情愿地瞒过,终于在雁稚回成年之前,被真相无情戳穿。

此刻,他垂眸看着雁稚回逐渐吃下自己,看性器逐渐消失在撑开瑟缩的洞眼,心头无限涌起操坏她的渴望。

雁稚回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承认,一脸无辜望着他:“说不定是您想多了,毕竟‘我那时候才十几岁’?”

她试图把逻辑反推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