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多说什么,但安知眉显然根据他轻拍大腿的动作生发出了很多层理解。

“你这个流氓……”她红着脸狼狈地移开视线。

雁平桨后知后觉她的意思,面上变化不大,身体却实打实地硬了。

刚开始他只是想送喜欢的女孩子一条项链而已;

现在他想看她坐在自己腿上哭。

雁平桨大概想象得到她的大腿蹭着十字架皮面有多色情,而如果她还带着项链,那么两种克罗心的鸢尾十字架图案印在一起的时候,她又会在为他做什么。

雁平桨觉得很有意思:

怎么每次他还没想那么多,安知眉已经开始思维发散骂他臭流氓了?

“你怎么……”雁平桨斟酌了一下用词,笑着看她:“每次都比我想的多?”

他靠近了些,近得能闻到女孩子身上那股清甜的气味。

雁平桨低声道:“你也很好奇吧,…,到底是什么感觉?”

他刻意略过了那个词,可以是接吻,也可以是更过分的,他想知道安知眉到底对他都有什么关于这方面的想象。

兢兢业业钓了这么多次,这是安知眉第一次咬钩。

女孩子看着他,强自镇定:“雁平桨,你死心吧,距离你能合法开房,还有至少一年半的时间。”

雁平桨露出个原来如此的表情。

原来安知眉也想过这些事情,她一定想过和他做那些亲密的事情是什么样,就像他想象她吃下他的时候的神情一样。

雁平桨坦然地望着面前的女孩:“虽然可能有夸下海口的嫌疑,但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的。”

他站起身俯身看着她:“我要再买这么几条裤子,放着被你用……”

安知眉愤怒地抽了他胳膊好几下。

第020章 | 0020 20 made by Yan

在父亲的眼皮子底下作奸犯科,向来需要一定的胆量,不幸中的万幸,雁平桨从母亲那里遗传到了充足的勇气。

二楼主卧在门被掩住后就没再打开过,雁平桨放下挂在左肩的书包,轻手轻脚踱步至父亲书房的门口,用母亲的钥匙打开

工作关系,妈妈把家里的和单位的钥匙一直挂在一起。

撑死胆大的,饿死胆小的。雁平桨直奔主题,快速闪进储藏室。

翻找的过程并不困难。虽然不怎么来这里,但这是雁平桨自己家,他很快凭本事翻出了那个小红本儿。

不知怎么,雁平桨有些庆幸。

父亲只有结婚证,没有离婚证,这至少证明他三十五岁和母亲登记的时候,还是头婚。

雁平桨打开,去看红戳公章下的时间

不出所料的,在他出生的八个月前左右。

雁平桨叹了一声,正想把证件放回去黯然离开,就在原处发现了更多证件。

一些无用的合同,家里的户口本,甚至还有父母亲的毕业证。

显而易见的,他父亲的较之母亲的,明显错开了辈分。

雁平桨对此很感兴趣,他重新蹲了下去,开始浏览那上面的内容,以及上面贴的照片。

雁平桨大概知道妈妈为什么会在当年和爸爸在一起了。

蒋颂二十多岁的样子在雁平桨看来帅得“惨绝人寰”,至少他认为父亲的长相表现出的性魅力远比他要多。

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在结婚证上可以看到,五官线条更加清晰成熟,攻击性内收,无有示弱的温和,锋锐隐藏其中,雁平桨知道他妈妈最吃这套。

雁平桨现在很想看看那时的雁稚回是如何描述,或者说看待蒋颂的。

他想到什么,起身离开储藏室,回到自己的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