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颂下意识抬腰,整个人脸色都变了一下。

“你想……”他哑声呵斥她,并不愿意:“稚回,不准这样。”

“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爸爸想射吗?”

她一手搓着湿漉漉的马眼,一手掐着爹地蒋颂的乳尖,明目张胆转移话题,仰起脸等他的答案。

蒋颂紧盯着她:“松手……呃…”

他整个人都绷紧了,因雁稚回掐住了他的龟头。潮湿的浴室里那根粉色的漂亮阴茎微微发红,龟头被女人圆润的指甲控制住,正在不自觉地颤动。

他的鸡巴在抖,疼,而且爽,就是可能真的要射了的意思。

“老公…让我玩一下……”雁稚回求他,手上却一点儿不松懈,用从另一根鸡巴上学来的技巧,逐步推进控射的进度。

“爸爸也想听我的话,对不对?”

“不……我是想干你。小混账,回头看看…就把你操到这块玻璃上去,好不好?”

雁稚回腿间一片滑腻的汁水,她轻轻道:“可是daddy还在被我揉胸欸……浴室隔音很好,他听不见。您现在不说,过会儿就要当着他的面说了。”

她舔了舔蒋颂的胸口:“说嘛……我想听,daddy说给我听,好不好?”

蒋颂忍耐片刻,终于压抑不住把她按进怀里,俯身埋在女人颈窝,低声道:“…我是你的,全部,都是你的……都是你的……”

他闭着眼,频繁啄吻雁稚回的肩头,低低补充:

“这根鸡巴也是你的,稚回,好孩子,心疼心疼它,让它射出来…”

蒋颂很少,不,蒋颂从不说这样的话。浴室空气潮湿,两人的头发皮肤都是湿漉的,紧紧地贴在一起。

舌头在这种时候反而好像是可以连结对方的唯一事物,蒋颂紧皱着眉,由着雁稚回用指甲压陷颤抖的马眼,捧着她的脸用力吮吸女人湿软的舌尖,溢出频促的闷哼声音。

他现在,特别特别想射。

特别特别想射到妻子那只手的虎口上,抓着她的手替她自慰,用沾了精液的细嫩指尖在小穴里进进出出,报复她,把她玩成一只猫,听她把刚才的话全部对着他再说一遍。

说她整个人都是他的,是他的小猫猫小乖狗,愿意被他干透屁股,愿意被他掐着小逼射精……

蒋颂退开,抵着雁稚回的额头注视对方,感到难以言喻的热度从后脊升起来。

他一下想不起自己五十岁的事,想不起自己习惯做爸爸做上位者,只难得急切地逼问雁稚回:

“稚回……稚回,好了没有?……让我射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