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异样,靠在椅边坦然地望着她。

“我想,我们区别应该不大?”蒋颂开口,语气温柔。

她不是通过明面上的区别分辨两人,而是细节。蒋颂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想象力。

雁稚回仰起头,细致地观察他的脸,犹豫不决问道:“你真的是蒋颂吗?”

“我现在三十五岁。”蒋颂并未正面回答,反问她:“你呢?”

雁稚回怔愣片刻,脸突然红了。

“同龄。”她轻声道,若无其事转身,垂眼看完剩下的孩子资料。

“嗯。”蒋颂眼里泛起笑意,垂眼望着她:“只是,雁女士刚才好像不高兴?”

雁稚回欲盖弥彰地翻动手上的纸页,心里全然想着蒋颂三十五岁发生的事。

那一年她上半年十九岁,下半年二十岁,他们结婚,年春生下平桨。

那个时候的蒋颂……

雁稚回咬唇垂眸,脸越来越红,索性把平桨的资料理好装进文件夹,插放进一旁的柜层。

“没有不高兴,”她不自觉加快语速,声音一如既往地柔软平和:

“平桨下午会回家,阿姨应该在做饭了。你…这样,我一时有点儿反应不过来。”

她尽量用语言缓解自己的局促,可蒋颂清楚自己妻子的性格,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