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地蒋颂此时非常耐心,大概因为他的理智在口交里已经绷成一根紧紧的弦。

“好孩子,喉咙放松,”他握住雁稚回推拒他的手,调整力气,低声安抚:

“那我们再轻一点…再轻一些,这样,可以吗?”

雁稚回眼泪汪汪地点头,腿心也被哄得眼泪汪汪。她吞吃着开始勃起的肉棒,听到爹地蒋颂满足的叹息和呻吟,那根粉色鸡巴在她口中,越来越硬,越来越粗。

她要喘不上气了,快感、痛楚、酸麻在窒息的威胁里被数倍放大,连鼻端男人阴茎的气味都闻得一清二楚。

鸡巴卡在喉咙,雁稚回无法闭上嘴巴,控制不了口水,润滑一样地不断分泌,喉咙试图吞咽口腔里的异物,滚动间爽得面前的老男人脸色都变了。

他低声骂了句什么。

雁稚回想通过咬他来报复,可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,只能更剧烈地试图吞咽什么,来不断吮吸越来越硬的棒身。

被玩屁股的快感最初其实起源于羞耻感,直到三人都进入状态,她被两根鸡巴不间断地操了两个小时,终于开始感受到身体深处那股微妙的痒,以及痒被宽慰的爽。

鸡巴捅进来,就着淫水和肠液撞进最里面,她曾咬着这根鸡巴在沙发上爬。雁稚回呜呜直叫,竭力想往前躲开那根鸡巴,被熟男蒋颂死死按在身下一遍遍贯穿。

小逼湿得简直不能看了,两人方才都怕把她弄到出事,并不碰这处敏感点最多的地方。

雁稚回在窒息下的濒死感里绞紧身体,跟身后干她的男人一起高潮。

同步的高潮让心理快感无比强烈,雁稚回身体软成面条,大爹蒋颂把肉棒从她口中拔出来,让她休息了一会儿,才把人抱到身上,站了起来。

熟男蒋颂硬得很快,他揉了揉眉心,缓解那种可以用狰狞形容的快感,摘掉套子换了新的,从正面进入。

爹地蒋颂则从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