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吻了一会儿,蒋颂退开,直起身继续掐着她骑,鸡巴开始整根插进小小的穴里,龟头裹着轻薄的安全套,顺利地挤进宫口,去标记她最娇嫩的地方。

他操得无比用力,三十岁出头的男人正在精力最旺盛的时候,蒋颂大概弄出了兴致,几乎欺上沙发,压下雁稚回的腰,骑到她臀瓣上整根反复往小穴里撞。

雁稚回眼泪再止不住,不断被身后男人的动作推到爹地蒋颂怀里。

她哭叫着说疼,可没几下操开后,又无比热情地搂紧大爹蒋颂的脖颈,闭着眼哼哼唧唧说舒服。

两个人身上味道不一样,雁稚回期期艾艾看着这个曾经揉过她舌尖的男人,小声叫起爸爸。

“哼嗯…嗯…嗯嗯……”

她跪在大爹蒋颂腿间的沙发面上,膝盖顶着他大腿内侧,偶尔打滑,会带着点小心思地往里,蹭到他胯间撑起的地方。

两个男人有意配合,于是身后的把她往前撞,身前的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胸口,用放松的胸肌把她的脸蹭得通红,一起看少女在两人之间紧并着腿失禁、高潮,把沙发面彻底浇坏。

雁稚回早把自己骂蒋颂“老东西”的事抛之脑后,依赖地抱着男人的脖子颤声撒娇,索吻,腿间鸡巴还插在里面,她湿漉漉地含着,偶尔扭着腰主动套弄两下。

雁稚回有点混乱了。

所以,现在是在做吗?还是说,还在前戏?

她有些迷茫地看向爹地蒋颂,男人的头发仍是黑色的,摸着很柔软。他掐着她的胸吃,却并不进来,好像比起操穴,他更喜欢抚摸她。

雁稚回叫得嗓子要哑了,满脸是泪,慢慢在晃动里从男人身上滑下去,又软在沙发上呻吟。

她乖乖抱着膝弯,但故意把双脚放在男人胯间,随着挨操的节奏,咬着手指哼哼唧唧踩大爹蒋颂的鸡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