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风刮了一下。
这已经是夫妻之间才有的情趣了。一点点疼痛,百分浓度的快感。男人的目光很柔和,带着细水长流的喜爱,雁稚回并未注意到。
他理好少女的头发,虎口掌住她的脸收紧,平静道:“……所以,你怎么不肯听话?”
“呜……”
雁稚回左颊隐隐发烫,整个人拼命夹吸肉棒止痒,呼吸如同哽咽,几乎忍不住将要出口的敬语。
想叫他,想叫他daddy,爸爸,她竟然从这个巴掌里感受到无比熟悉无比喜爱的安全感。
蒋颂不是不在,他就在自己身边,在自己身上。
未来,他到底这样按着自己边做爱边这样了多少次,才能有这么恰如其分的技巧,让她感受到痛痒中的爱意?
“我听话……”雁稚回仰起脸,迷蒙着双眼望着他,呜呜咽咽地骑起马来。
小逼简直湿透了,狭窄的甬道里不断有湿润的粘液蹭在棒身,又死死绞住,借进出的动作摩擦男人的肉棒,令彼此都得到快感。
“操我…”她小声乞求,又不肯完全放下身段:
“呼…好撑……您怎么敢打我?我刚才说的,难道不全是实话吗?”
她的身体比她表现出的反应热情得多。蒋颂无比熟悉这具身体的弹性,雁稚回这二十年,从少女到女人,所有的温顺与敏感,都是他亲手养出来、教出来的。
“稚回,怎么这么没礼貌?”蒋颂温声道:“我以前有这么惯着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