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蒋颂若有所思，道：“正常的，毕竟不是三十岁的时候了。”

“我很老吗？”他问，听到雁稚回颤巍巍的声音：

“不，不老的，就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在跟前，有点儿害怕。”

这和银趴有什么区别？！

雁稚回缩在蒋颂怀里，满脑子黄色幻想，就差叫出声了。

“你明明很喜欢他，”男人离开后，蒋颂笑着把女孩子抱到腿上，拉好她粉色吊带的肩带。

“大方一点，勇敢一点，”他像是故意逗她：“都是我，你怕什么？”

雁稚回撒娇打他几下，被蒋颂重新按到腰上。

“再来一次，好不好？”蒋颂吻了吻雁稚回的唇角：“这次，我教你要怎么做。”

-

于是一个夜晚，雁稚回在跟爹地独处时，小心敲开了对方房间的门。

她望着靠在床头看书的男人，试探道：“你……真的是蒋颂？”

蒋颂一顿，放下手上的书，看向雁稚回。

饶是男人自认为目光足够温和，却仍令女孩子不自觉后退半步藏在门外，只露出一双谨慎又好奇的眼睛。

“很难确认吗？”蒋颂微微歪了下头，观察眼前的女孩子。

她看起来太小，哪怕是自己的妻子，可十八岁对于自己现在的年龄来说，也过于年幼了。

他朝着雁稚回招了招手：“过来，到我身边。”

雁稚回有点后悔了，可想着那天蒋颂的鼓励，还是慢吞吞走进来，不耐跟他周旋，径直坐到了男人身上。

蒋颂一怔，就见雁稚回轻轻把手掌贴在他脸颊上，唇微微抿着，眼神好奇，谨慎地寻找男人年龄、衰老的证据。

“真的五十岁么？”她悄声问：“怎么摸不出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