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看向安知眉。

福至心灵,安知眉立刻从包里拿出自己的饭盒,里面是一块鸡胸肉,还热着。我撕了一点儿,试探着递到猫的跟前,也不十分确定它吃不吃。

所幸猫虽然凶,但是不挑,开食也不困难。几乎是我才把撕成细条的鸡肉喂给它,就开始吃了。

到这一步,两个人都松了口气。

“你先拿着它,让它继续吃,我瞧瞧那个蝴蝶结,说不定可以重新黏好。”

我把猫递给安知眉,跟她要了消毒湿巾擦手,从兜里摸出打火机,把掉在地上的蝴蝶结捡起来。

短短的绸带打了活结,有点儿松,不过很快就能折好,我用火机烧软胶,俯身帮安知眉黏回胸口的肩带。

“别动啊……”我低声提醒她:“这东西有点烫,我怕把你弄疼了。”

安知眉僵着身体,站在那儿纹丝不动,抱着猫,声音也像从齿缝挤出来的。

“雁平桨,你、你好变态……”

我莫名其妙,退开一点,有些无奈地笑着看她:“哈…我怎么又变态了?”

才说完,我就反应过来她的意思。安知眉怎么又比我多想那么多,难道做爱这种事,她比我还想?

我们待在教室的角落,没有监控,哪怕有人过来,也看不清。我去碰安知眉的腰,她躲得很快,退开,仰起脸看我。

“不要紧,”我轻声说:“过来。”

到大二,我们在一起也有两年了。有边缘,没到本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