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有点弄不清楚,操尿她的到底是他的技巧,还是身体里坚硬滚烫的肉棒,亦或是丈夫修长有力的手指。

“爸爸,好硬啊…蒋颂……”雁稚回瘫软下来,被身后的蒋颂直往上顶,她的阴阜还在他掌中,一股一股地断续喷水。

男人宽厚的手掌压住豆豆与肉唇慢吞吞地捻,按一下,就流一摊,透明的水液沿着大腿流过膝盖脚背,啪嗒啪嗒落进地上的水洼。

“还愿意叫我爸爸,是不是说明,你没有生气?”

蒋颂笑着吻她:“现在才是骚货,真的好乖……只是想逗逗你,原来…这么多水吗,再让我看看,好吗?”

雁稚回听着他低沉的声音,又呜咽着泄了一股。

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长发完全汗湿压在后背,已经忘了自己在哪儿,用强悍的技巧哄着自己喷水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抱着她。

他们还在一起,蒋颂等她舒服够了,就着那些水开始大力进出。他的阴茎很粗,原本这样凶地做,时间久了穴口会有点痛。可她流的水太多了,润滑前所未有地充足,被干得身体扑棱棱直响。

这样好羞耻,忍不住想跟他争辩,告诉他是因为你我才会骚成这样。可是说出来,更像是跟他调情,一点埋怨的意思都看不出来。

雁稚回不肯看地上的水渍,有气无力靠在蒋颂胸口,猫一样发出哼哼唧唧的喘息。

“射呀…”她含糊催他:“要被daddy干死了……”

“要平桨的那天,就是这样,”蒋颂在她身后,掐着她的胸操穴,手已经在胸口留下明显的指印:“一定要在做爱的时候叫我爸爸,挨巴掌也要叫。你那时候年纪还小,说不出想做我的孩子这样的话,不像现在,明明骑着我榨精,还能说‘求求你,退出去’。”

“好坏。”他轻声道,把她压进床上,精确控制雁稚回在跪在床上时,只有脸被压进床褥,而腰以下高高抬起来,方便男人站着就能操她。

“我才没有骑……我一直被您压着,好重…”

蒋颂耐心地揉她的屁股,看自己同样干过的另一个穴在臀肉拉扯间露出粉色的内里。他现在偶尔还是会操这里,比如两个人都站着,场景时间不那么合适,以至于雁稚回不情不愿的时候。

他从后面进来,小妻子不需要弯腰,也不需要离地,即便站着也能挨操。天可怜见,小穴湿得水汪汪的,不断流口水到地面,两条细腿紧紧并着,用动作无声求他换个地方干她。

可后穴也很爽啊,她为羞耻感胀红了脸不敢叫的样子,被囊袋耻毛磨穴强制控到高潮的样子,蒋颂低头看着她,靠在她颈畔可以接吻,按住她的腰能顶得她双腿打颤。

他们很适合用那种姿势后入,不费什么力气就贴合得很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