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稚回脸红了。
她曾经提出要他撸给她看,并且刻意省略掉一个人向另一个露出隐私部位的前提比如,喜欢,爱,有好感之类。就仗着他喜欢她,又不舍得妄为。
蒋颂自然地拒绝了她,笑着道:“怎么会提这种要求,难道你要不劳而获?”
雁稚回坦然地问他:“我不可以不劳而获吗?”
蒋颂当时只是纵容地摸了摸她的头发,而现在,他轻轻用指尖擦掉马眼溢出的水液,盯着她自慰,等待她忍耐不住,主动坐上来。
面对面骑乘有个好处是可以扇穴。蒋颂不扇只揉,要雁稚回用学名说出挨操的事实。
他今天好像很兴奋,雁稚回想着,按方才说的,附在男人耳边讲那些乱七八糟的话。
“好……很乖,很紧…唔,感觉怎么样?”蒋颂温声开口:“如果哪里不舒服,就告诉我。嗯?你的狗在叫……”
雁稚回贴着他磨蹭,连连点头,她忙着应他的吻,小腹下在阴茎进入时微微的弧度也来不及去看。
蒋颂起身,扯来被子把她丢进去,自己随即挤到里面。
“狗狗在跟妈妈告状了,”他低声道,侧脸听了听,突然压着雁稚回整根操进来,撑在雁稚回身上,看她被噎着一样的表情。
“她好像有很多事要说,是不是?”
雁稚回被撞得直往后挪,手哆哆嗦嗦抓着被面,颤声道:“是,特别特别多的事情……总觉得,会问不清。”
她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在“狗狗”这个称呼上。
蒋颂敛眉揉她的胸,垂头含住红肿的乳尖,直咬得雁稚回嗓音带了哭腔,才抬眼道:“总要开始的。”
“稚回也要跟人告状吗?”他俯得更低:“跟谁?”
“Dad…爸爸……”雁稚回眼里含着泪,朦朦胧胧望着他:“你…您做坏事,我迟早要告状去的。”
蒋颂很久不听她在床上用这种骄矜的口吻讲话,有些惊讶,随即便觉得好笑。
爸爸么….她在床上叫了他几十年爸爸,常常哭得眼睛都肿了,也要殷殷切切叫着爸爸,娇娇地把穴露给他舔。
现在居然用这两个字威胁他。
“好啊。”蒋颂低低道,维持着当前的姿势,一下一下往下压。
阴茎这样捣得很深,雁稚回穴浅一些,几下就蹬着腿开始发抖。
使用强硬姿势压入的性器撑开宫口,身体些微的酸楚使得高潮的时间被迫延长。蒋颂真是混蛋,此时还在用比做爱缓慢许多的速度揉捏湿漉的阴阜,中指指腹摁在豆豆,细致而耐心。
“每次你说这种话,都让我想起你还是个孩子,”
他握住雁稚回的肩膀:“年纪真小……稚回,你的年纪比现在的平桨还要小,要让我怎么办?”
这次回来,第一次的时间被推延到了雁稚回十八岁以后。
她灵敏、美丽,肢体修长,反应青涩,躲在他身下怯着一双眼睛呜呜咽咽呻吟的样子,与从前并无不同。
相爱,试探,分手,再到这次晚冬的再次相遇。
原本并不需要这么多的波折,有情人一帆风顺也能比金坚,毕竟蓬山远,有情通。
难的是不知道要如何以五十岁的灵魂面对她的十八岁,惦念着一定要相爱,又说不出口孩子的由来。
心意像豆子在反反复复的碾磨过程里从纱棉中析出的水,而他已经被愧疚放置沥干,易脆如一枚锡罐里的果片。
期待,满足,失落,而后希望灵魂像壁虎一样攀住她,跟着她到他没有资格陪她去的地方。
人说爱是担忧遗憾发生而提前做出的迈步,可蒋颂认为,爱常常是退后。
我看见你,我埋怨你,我躲避你,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