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含糊，“说真话，我们不知道究竟是谁，我们这一行都是有中间人的，我的中间人我不能出卖他，不然我以后就没法继续混下去了。”

季遥冷冷的笑，“看来你真的很热爱你的职业，再见。”

她转身就走，顿都没有打。

“站住，就不能再谈谈？”那混混明显有些急了。

季遥淡漠的很，“不需要了，你还是把牢底坐穿吧。”

半点都没犹豫，直接推门走了出去。

混混见她真的走了，急的在后面大喊，“你回来，我告诉你，我的中间人是谁，回来，回来啊！”

季遥冷冰冰的往外走，一路来到外面的大厅，冲着为首的警察笑了笑，“警官你好，刚才我听说，他有中间人？”

警察微微笑道：“这个案子，我们一定会追查到幕后真凶的，不过我们也希望你们企业不要给我们太多的压力，尤其是舆论方面的。”

季遥知道，他们这是官话，且对方既然敢做，就不会留下铁证，她皮笑肉不笑的，“现在是信息爆炸时代，说真的，舆论这方面就是我们一些企业也不好控制，尤其自媒体流行，我们也深受其害。”

他们不作为，她自然也不会配合。

警察见她如此回答，也只能作罢。

出了公安局，天色愈浓，漆黑的夜像是个无底洞一般，吞噬着周围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