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文昂看他这呆样子心里就着火，摸两下就湿透，平时又总是清清冷冷的端着，到了家在他面前又总是犯呆，眨着眼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。

“刷好牙过来。”

陶卿哦一声，进去漱口洗脸又出来，还是不知道宋文昂要干嘛。被抱到腿上才反应过来，又给自己找借口，“不做，还疼呢。”

宋文昂伸手要摸，陶卿也没躲，但宋文昂会看脸色，手将将停住了，又放在了陶卿屁股上笑着说：“疼了缓几天，我错了，我不该重欲，可我这么大年纪了，我都老了，也就这几年精神了，岁数再大了你想吃饱饭都不一定有了，你不是也舒服吗？趁我还能硬，万一我再过两年就不行了呢？”

陶卿忽然抬头仔细看着宋文昂，觉得宋文昂好像是比一开始老了，但也是正常年龄增长而已，看现在这状态，到硬不起来，还不知道得有多少年光景。人还没老，倒先开始倚老卖老了，就为了那档子事，编出花样来了。

“怎么不说话了？一直看我干嘛？我脸上有花儿？”宋文昂抬了抬腿，颠了陶卿一下。

“你早说不能让我吃饱饭，我就不跟你回来了。”陶卿这话说的别有一番味道，他就是说给宋文昂听，免得宋文昂要在这里拿年龄说事儿，哪就有那么老了，少在这里卖弄，还想给他下套。

宋文昂也听出来了，给自己找借口还被看出来了，他亲了陶卿一口：“你还跟我开起玩笑来了，你是就躺着不用动一下，我出多大力呢？你现在不让我吃饱，非要等到我四十多五十多了，再让我出力？想累死我？”

陶卿把话说的轻飘飘的，“那你有本事四十多五十多别做不就得了，现在也别做，我又没和你要，你留着体力养老吧。”

这几句话真能把宋文昂噎死，他都不知道陶卿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会道，分分钟能给他喝一壶，他也不说了，计策不行，还是不多费口舌，”好好，你厉害，都听你的，疼了抹点药行不行？”

抹药也不是什么纯洁差事，宋文昂用手也不安好心，从外抹到里，抹的陶卿哼了两声，下面又泛出汁液来。

“后面要不要？我上次拿回来的药你给藏哪去了？”

陶卿总以为自己藏起来宋文昂就会忘了，他不愿意用什么就藏什么，反正他不愿意弄。

“不知道，我没藏。”

“没藏它自己长腿跑了？”宋文昂拍了陶卿屁股一下。

最后还是让宋文昂找着了，他把陶卿抓过来，软管塞进去灌药，陶卿就说我不愿意，但也没怎么挣扎，温温热热的液体流进来肠壁都不那么酸软，明显好受多了，可他肚子都被灌大了，宋文昂还不停，他眼看着肚皮变圆变大，又和怀孕那时差不多了。

宋文昂舍得停了，摸了个肛塞塞了进去，又把他抱回屋里架在自己身上。

“你大肚子那会儿我都不敢碰你，不过你不知道你那会抱着肚子多可爱，圆鼓鼓的，我都没看够，可又想让这肚子快点瘪下去你好少受罪，我那时候就趁你睡觉看看你，你每晚都抱着肚子在我怀里睡，又不让我碰你，我摸摸肚子你都护着，那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舍不得孩子，还信誓旦旦的说要把孩子扔给我养，怎么可能？我那时候有十二分自信靠着孩子把你留下，没想到你还是要走。”

这话现在宋文昂说起来轻松，只是当时的一落千丈也就他知道，不过能怪谁呢，还不是怪他自己，咎由自取，活该。“现在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也不是我有多好多努力，是你还愿意原谅我，谢谢你大人有大量，不和我计较。”

陶卿装了一肚子药，低头看了看肚子，想起过往种种，低声说道：“你也挺好的。”

头一回挨夸，宋文昂那嘴快咧到耳朵，“我要去结扎，你不用怕再怀孕了。”

怎么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