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就是不抱宋文昂,刚才在地下抱人的好像不是他,现在他腰都软了也不想着往前靠在宋文昂身上。
宋文昂一向能接受,他不觉得这有什么,他就觉得陶卿是个内敛含蓄的人,根本也不记得陶卿扇他嘴巴那狠劲,他觉得小爱人脸皮薄,他自然不会强求,但是适当帮一帮还是可以的,他搂着陶卿的腰一点点把他往自己这边带,顺势让人落到了怀里。
陶卿呼出的气很热,洒落在脖颈跟火上浇油差不多,宋文昂忍的不行了,还得慢条斯理的,怕弄疼陶卿。一直要等到陶卿说好,他从沙发缝里拿出一个套来套上了,陶卿不知道。
又是螺纹凸起的。
刚一进去陶卿就感觉不对,声音都变了调,他对螺纹凸起这种异物感很敏感,整个人都细细的颤抖起来,几乎是宋文昂动一下,他就要抖一下,轻轻皱着眉,还咬住了下嘴唇不让自己出太奇怪的声音。但很快就被宋文昂空闲出的手拨开了,宋文昂让他别咬的声音很柔和,像是对小孩儿,但身体上是一点不留情,把陶卿掂的要哭,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抱着宋文昂的脖颈,一句话半天了还没能说出口,在8月中旬的空调房里出了满身的汗。
实在是不行了,陶卿的手上没劲推不动人,嗓子里哼哼也不管事,他小肚子酸麻,一下下过电一样,脚趾都要崩着抽筋了,见反抗无用,他就哭了。
这是第一次,陶卿自己憋不住哭,更觉得丢人了,这次真是被操哭的,不是因为别的,比操尿了还要丢人,宋文昂看他哭了终于舍得停了,但脸上又笑,结果挨了陶卿一耳光。
宋文昂当然不在乎,小猫伸手打人,还是没露爪子的,他抓起陶卿的手亲了亲,张开了嘴轻轻啃咬他的手心,“你放开了哭,那才叫舒服呢。”
陶卿是个倔的,你让他哭他就不哭了,宋文昂知道,这是小孩儿心性,不能顺毛儿缕,不管用。
宋文昂看陶卿的眼泪停了,用手托着陶卿屁股抬起来,“不哭了小屁股抬起来,我把套摘了还不行?我要让你磨死了,要是入了珠子,你见了我还不怕的尿裤子啊?”
套子摘下去了,宋文昂抬起头亲了亲陶卿的脸,“好了,自己慢慢坐下去。”
陶卿脸上不高兴,坐下去没什么痛觉,他不愿意看宋文昂,弄好了就自然的趴下去,脑袋靠在宋文昂肩窝,跟树袋熊要睡觉一样,嘟囔一句:“我让你停你就得停,你听见没有?!”
黏黏糊糊的一句话,声音还带着鼻音,宋文昂听的简直太舒心了,手顺着陶卿的背轻轻拍着,故意逗他:“没听见,你叫老公我才能听见。”
气的陶卿攥紧了拳头,他现在没劲了,改成咬人,一低头就咬到了宋文昂锁骨上,衬衫都要咬出窟窿来,宋文昂跟铁做的一样,就是不疼,陶卿越来越气,又改了别地咬,这次改咬脖子,宋文昂下面使坏,他叼着不松嘴,还当自己是在发狂。
一连留了一串红印,一抬头才发觉出来不对劲了,脸都红透了。
宋文昂享受完了,摸了摸陶卿的头发,“怎么办呐,一会出门大家就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,你可瞒不住了。”
陶卿不置可否,红着脸装聋又作哑,由着宋文昂唱独角戏。
宋文昂唱的投入,还接着笑着说:“但大家不知道我辛苦,我养活宝宝不容易,中午在外面喂饱你上边这张小嘴儿,回来还要喂饱下边的,还有一处还等着晚上喂,三张小嘴儿,天天要喂饱,一天饿着了都不行,你说谁家宝宝是这样呀?谁家宝宝是精液泡大的?谁家宝宝这么爱吃鸡巴?”
他一顶一问,顶的陶卿呜咽起来,死命按着宋文昂的肩膀不让他动,叫着轻点轻点。
宋文昂一声声闷哼,马上就要射了开始哄着陶卿,“乖,轻点吃不饱,套是你不要的,一会就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