叁个人知晓。不论任何事情,我都会帮你兜着。不过,开学之前,你必须得给我回来!记住没?”

“嗯。”她吸了吸鼻子,“老师,谢谢您。”

收线后,她又给合租室友兼闺蜜蔡丝盈致电。

“虞瑾,你这个死八婆!狗日的!臭婊子!现在总算想起来,还有我这个塑料姐妹花了吗?你怎么不干脆点儿,等你死了再找人通知我?”蔡小姐看到来电,第一时间接听,还不忘一路小跑着来到楼梯间,开口就是一顿发泄,骂着骂着,嗓子眼就哑了。

“我很担心你啊!”她忍着,不让自己哭出声。

“这不…没事嘛!我知道,我检讨!就连我们的猫儿子都比我有良心…”话音未落,就被打断。

“哼!你还有脸面提你那猫儿子?他不就跟你一个德性?前几天忙,连着加班,忘了给他留猫粮,那天很晚才回去,没想到他又溜出去了!都怪你,取什么名儿不好,偏偏取’阿狸’,这下可好了,动不动就离家出走!”丝盈咬着后槽牙说。

默默听着的、电话另一头的人没忍住,噗嗤一笑。

“你踏马居然还有心情笑?”

……

以此同时,魏氏父子回到“驿站”,恰好是午餐时间,大朋特意做了一锅酸菜鱼。

“虞姐姐呢?”魏景湛东张西望。

“不用看了,她已经走了。”

“哦。”

“明晚开始,你要跟佟老师学钢琴,每天一小时,听到了没?”

“知道了。”胖球小声回答。

用餐后,在厨房。

“虞瑾去哪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