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青山的话就像施了魔法般,让她驻足停留。
“去买早餐。”
“我给你做!”
他给她下了个面,很简单的原材料:番茄、鸡蛋、牛肉,还有一把香菜。
“躲我?”
“没有啊!”虞瑾嘴里还吸着面条,含糊不清地回应他。
“没必要!大家都是成年人。你说呢?”
“对啊!不就是…”水乳交融后,“一夜情”这几个字反而有些难以启齿,顿了顿,她想改用“各取所需”,又发现似乎也不恰当。
“你不用放在心上,反正我也不在意。”
说完,用另一只手把两边的青丝撩到耳后,今天的头发自然散落着,为了遮盖脖颈处的吻痕来西安时太过匆忙,带的衣服也不多。
“第一次也不在意么?”他的表情认真、语气自然,毫无戏谑之意。
话音未落,对面的人儿就轻掩鼻口,阵阵咳嗽,他的动作比她快,给她递过一张纸巾。
虞瑾抬头,看到魏青山大大方方地打量着她。
“忘了就好!”
“忘得了吗?”
她垂眸,低笑出声。
是的,应该不容易忘记吧!
“你不会比我还放不开吧?”
“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…放的开!”
“夸我呢这是?”她端起碗,想要喝一口汤汁。
“嗯,很会叫床!”
“你就不能…好好说话吗?”再次差点儿就被噎着的她有些气急败坏。
“记得吃药!”他起身,右手挪开时,桌上多了一小板粉色包装的药片。
酒吧新请回来的伙计是个年轻开朗的四川小伙子。
“你好,我叫李诚朋。”
“原来是大鹏啊!”
“嘿嘿~’朋友’的’朋’。”对方挠了挠头,憨憨地笑着。
“很高兴认识你!我叫虞瑾。”
……
傍晚,都市男女们陆陆续续地在“驿站”逗留。
“虞姐,请你喝的。”大朋把酒杯推到她的面前。
巧了,又是曼哈顿鸡尾酒!她忽然有些犹豫。
“不会吧?连这都不敢喝?又不是’失身酒’!怕什么?”他笑言。
嗯,的确不是“失身酒”,却让她失了身。
李诚朋这话儿一字不落地飘进了某人的耳朵里!他正在两米开外的另一边的吧台和陈少辰低语着什么,不经意地侧目瞟了眼虞瑾。
“大朋,你为什么这么会调酒?”她抿了一小口,问到。
“我可是在酒吧干过6年的酒保了!”他的语气听上去颇有些得意。
“你才多大?”她含笑。
“23,其实也不小啦!你都不知道在我老家,很多和我同龄的,孩子都会打酱油了。”
“你从哪儿来?”
“大理。这次来西安,是因为女朋友在这儿。去年,她到那边旅行,我们就这样认识了。”他说得得意。
“可真浪漫!”她笑得灿烂。
“一杯金菲士。”魏青山坐下,冲着年轻的调酒师说了句。
“行家啊!”大朋咧嘴,露出一口大白牙。
“嗯,考考你的功力如何。”
今晚,虞瑾躺在床上,听着对面房间开门又关门的声音,她,又一次失眠了。
翌日,早起的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外出跑步,而是在院里等着他!一见他从楼上下来,便两步当作叁步地迎了上去。
“魏先生。”
“有事儿?”
“我哥在云南,是吗?”她记得,和云拓最近一次视频时,他恰好在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