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3章(2 / 2)

吸有些急促,缓了缓,才道:“不过……这让我想到一件很好玩的事情。《玫瑰花精》的故事,您听过吗?”

为了给自己的爱人报仇,女孩将头颅埋在家里的玫瑰花下,使花精为自己杀掉了杀害爱人的凶手。

“这东西平时难见,平桨做这个头模一定也费了心思,不如我们也埋一个到花盆下面,好不好?阳台有这么多花,可以挑一盆。”

雁稚回捧着蒋颂的脸,又吻了他一下,而后立刻被男人抓住机会拉进怀里,按着后脑亲到她气喘吁吁才松开。

“混蛋……”雁稚回张口咬他的手指,用了力,显然是在怪他餍足下的放荡。

咬得熟稔自然,没有辜负相伴近廿岁的默契。对他毫无戒备,触手可及。

“得妻如此,我怎么可能免俗。”蒋颂看着她,语罢轻轻叹了一声。

尾音平压,他低哑开口:“好孩子…腿分开,上来。”

雁稚回不肯白日宣淫,仍侧坐在他腿上,任由蒋颂垂眼缓慢揉她的膝盖。

她道:“虽然故事不太健康,但寓意好像也还不错。我会知道还有一个‘蒋颂’,香草冰淇淋味的,每天都在这里等我回家。”

蒋颂被该死地说服了,同时感到头痛。

“雁平桨只可能被你生出来。”他低声道。

他想不出还能有谁比自己的老婆儿子更加母子连心,能为每一件在他看来大逆不道的事情,找到讲得通的理由与说辞。

麟儿与孽障两个词语,在蒋颂这里往往作为同义词出现。他不喜雁平桨任性妄为,但儿子的诞生,他与雁稚回缺一不可。

那毕竟不是由烧瓶培育出来的荷蒙库鲁斯,蒋颂没有忽略儿子天生优秀的学习能力,那些肖似他模样的冰淇淋就是证明。

雁稚回抿唇望着他笑。她起身回到几前,拉开冒着凉气的礼盒,起身取回打理花盆的小铲,小心翼翼在花盆中挖了一个凹坑,把那颗奶白色的“冰淇淋蒋颂”埋了进去。

蒋颂看着妻子有条不紊的动作,心头的躁意竟然也慢慢平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