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用力撞进来,在雁稚回呜咽时,在他操得她被迫战栗着向身上的男人打开最深处的宫口时,咬她的唇角和肩头,道:“真听话……”
“叫了爸爸,然后呢?”他继续问。
水声淅淅沥沥,而后渗入床单。
“爸爸…这儿好痒……还想,还想再来一次……”雁稚回乖乖抱着自己的膝弯,任由男人把她的腿抬上他坚硬的肩背。
蒋颂于是满意地埋身下去,把被子掀开一些,让雁稚回得以透气,自己仍在被中,在甜腻的气味里张口咬上她的臀瓣。
女孩子短促地惊叫了一声。
“我的……小乖。”
蒋颂无比耐心,在亲吻里把齿痕留在臀肉,而后来到湿红淫荡的腿心,顺着臀缝慢条斯理舔上去。
给她舔了不知道多少次了,用各种各样的体位舔
要她坐在他脸上被舔;
裸着身子紧贴着趴在墙上,抬起屁股被他俯身埋进去舔;
跪趴在桌子上,膝下垫的是没来得及藏好的黄色漫画,自己掰开流水的逼被他舔,事后红着脸说水全流到漫画上的“荧光棒”去了,带一点点“还想再来一次”的忸怩暗示。
敏感都是慢慢教出来的,蒋颂眼见着她越来越不禁舔。以前被舌头插一会儿才会哭叫着蹬腿泄掉,现在两三分钟就不行了,手指抓着他的头发直哭,除了爸爸别的什么都忘了喊,大腿根因为出汗,湿得像浸水的软棉花。
她白天是亲眼见到蒋颂如何平静地反驳了她的父亲,又是如何不躲不闪地挨了气急的父亲两巴掌。
可这天的晚上,她依然呜咽叫着他爸爸挨操,被干得丢盔卸甲,全身散成一片,在被子里抽噎着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