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dy,哪怕是为他怀孕,也想像之前那样,被他当孩子哄着。
只是此刻的蒋颂紧盯着她,因为要留意医生叮嘱的内容,又想尽兴做一次,所以看上去严厉又强势。
怕造成无法承担让的后果,故让人并不如何敢叫,就只能试探着用眼神求他,呼吸间洞口翕动,咬紧近根部的地方,一寸都不想他离开。
“别走……别走…再进来……”雁稚回侧过头,抓紧了枕巾落泪:“别走…把我也当成你的孩子,别走……”
蒋颂俯身给她擦泪,轻轻揉她的脸。
“小宝,难过了?”他低声问。
平日她很少主动说这些话。他们年纪差得多,雁稚回从来怕他拒绝自己的亲近,所以不会用把自己形容为孩子的方式来和他求欢。
“不,不是的,”雁稚回看蒋颂贴近自己,频频仰头急切地亲他的脸颊:
“只是好高兴……我很喜欢,喜欢这些,喜欢被您操。我都很喜欢,也喜欢您说这样的话,再说一些,好不好?”
那种软弱的情绪来得突如其来,但自己本来一直在他身上渴望这些。像春桃初熟,因为太恐惧脱离枝头,反而开始怀念变成果核的日子。
蒋颂抚摸她的头发,放慢速度,温声问道:“那接下来,你要不要试一下,自己做判断?”
他亲了亲身下不久就将成为母亲的女孩子,循循善诱:“听听看我的话,到底是说给稚回听的,还是说给我们的孩子?”
“这是一个,游戏吗?”雁稚回仰起脸,已经被男人顺毛哄好:“我的奖励呢?”
蒋颂随即微微用力顶了一下:“……满意吗?”
他的力道掌握得很好,一个勾起她馋劲儿,又不会弄伤她的恰如其分的顶弄。
雁稚回知道了。